接著又是其他的人紛紛的一個個排著隊來問候。
陳洛感覺自己好像受到了極大的重視,心裏非常滿足,雖然嘴上說不出來,但是心裏還是很高興的。
最後,溫明來的時候坐在身旁一直沒有吭聲。
他是所有人當中話最少的,許久不見的溫明似乎比之前黑了許多,看起來卻壯實了不少,眼鏡也摘掉了,整個人比之前精神煥發了許多。
曾經書生氣的長發現在剃成了寸頭,如果陳洛能說話的話,可能免不了跟對方說上那麽幾句,嘲諷一下對方的長相。
溫明看了看陳洛似乎已經猜得到對方心裏在想什麽,輕輕的摸了摸自己的腦袋:“為了來看你,我專門的從部隊當中請了我的年假過來看到你,看到你沒事那就好了,對了,你的事情我會幫忙的,不過我覺得以後你要是出院的話,身上邊還是跟個保鏢吧,你的身份跟以前可不一樣了!”
陳洛沒法開口,隻是眨了眨眼睛。
他現在眼睛有點酸,想閉上眼睛,但是又擔心對方看到自己睡著了又會走。
他很想找個人聊天,說話雖然來來回回的換了多少撥的人。
但是陳洛是一個閑不下來的人,他感覺自己太需要有人跟自己說說話的,總比一個人躺在重症監護室當中沒人陪的好。
溫明沉思了片刻之後說道:“對了,我有一個師兄應該也是一個連隊的,他說他有一個堂哥剛剛從部隊裏麵退役。
我覺得如果你要是可以的話,到時候要不讓他過來當你的私人保鏢吧,身手很不錯的,當時在軍區當中拿過個人比賽的一等獎,還拿過戰功呢。”
陳洛也隻是點頭,對於這些事情他隻想聊天並不想做決定。
現在他就是躺在病**的一個病人,畢竟哪都去不了,做了決定也沒辦法執行。
除了公司當中的一些事情,當然,現在公司運轉的一切正常,並不自己需要自己多做些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