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鬧,簡直是胡鬧!”
見葉修隻用一根銀針,便想治好鄭金龍,孫聖手又驚又怒。
“雖然鄭先生的病,我無能為力,但作為一名醫生......”
他的話還沒說完,葉修手起針落,向鄭金龍心髒左下方五寸的位置刺去。
一針落下,眾人仿佛失重般,心 一揪。
等看清他落針的位置,孫聖手的徒弟狂喜,立即出言嘲諷。
“此人對醫術狗屁不通,他刺針的位置,根本就不是穴位,你們就等著給病人收屍吧。”
“啊這......”
鄭馨兒看向葉修,小臉緊張兮兮。
葉修淡淡一笑,大方承認道:“那個位置,的確不是任何一個穴位。”
還不等眾人說話,他又補充道:“但我也沒說,他這是病。”
此話一出,眾人更加驚詫。
葉修針紮的對不對,他們不知道,但鄭金龍有沒有病,他們還不知道嗎?
此刻鄭馨兒後悔極了,是她害了自己父親啊!
可就在這時,本來已經昏迷的鄭金龍,突然再次劇烈掙紮起來。
他如同一條蟲子,身子不斷在**,扭曲成各種怪異的姿勢。
“哈哈,你看我說什麽來著?!”青年鼓掌大笑,幸災樂禍。
倒是孫聖手麵色凝重,嗬斥道:“給我住口!”
雖然他沒能治好鄭金龍,但最起碼的醫德,還是要有的。
“你們快上去按住我爹啊!”
鄭馨兒花容失色,對幾個保鏢大吼道。
“誰都不準靠近他!”
葉修一聲嗬斥,語氣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剛要動手的保鏢,立即被鎮住了。
鄭馨兒呼吸急促道:“葉修,你想幹什麽?”
然而葉修根本不理她,上前一步,在鄭金龍身上連點數下。
這番操作下來,鄭金龍掙紮的更厲害了。
在場的人都像是坐過山車,坐到一半停電了,心都涼了半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