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不凡轉身離去,站在洞口等待。
而他前腳剛走,山洞內便有陣陣喊殺聲、慘叫聲、嘶吼聲傳來,直至半晌才漸漸消散。
“陳大師!”
一道聲音在身後響起。
“都解決了?!”
陳不凡沒有回頭,露出一抹欣慰的笑容:“不愧是你,還是像16年前那般驍勇善戰。”
“陳大師過獎了。”
易蒼天雙手染血,臉上卻有一抹久違的笑容。
他和陳不凡以故人相稱,但打心底裏還是很敬佩陳不凡的,說起話來都要斟字酌句。
“出來了?”
在洞口等候多時的江祿山走了過來。
聞到易蒼天滿身的血腥味,他不用問,都知道剛才山洞裏發生了什麽,那幾人肯定都死了。
死就死了,反正不關他啥事。
但讓江祿山感到遺憾的是,自己逢年過節給易蒼天送來好酒好菜,最後也沒撈到啥好處啊。
還意圖讓易蒼天傳功給他?
現在看來是白日大夢了。
“江祿山,我兒子在哪?快帶我去見見他。”
提到兒子,易蒼天神情激動,卻也有些焦急,畢竟整整16年沒見,都不知道兒子長啥樣了。
激動之餘,他又萬分自責。
隻怪自己當年鑄成大錯,被 在這個山洞中16年,從來沒有盡到作為父親最基本的責任。
這讓他心情沉重,都不知道該怎麽去麵對兒子。
“你兒子他……”
“不知道跑哪玩去了。”江祿山欲言又止。
他先前就問過陳不凡,說今天是否見到過易千行,總感覺那小混蛋今天人間蒸發了似的。
放在以前,易千行在外麵惹是生非,都會找作為師兄的江祿山擦屁股,所以無論去哪都會跟江祿山說一聲。
但今天一個招呼都不打。
這確實太奇怪了。
“好吧,那就先不急,正好我也沒有做好見他的準備。”易蒼天無奈地歎息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