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關昨晚發生的事情,陳不凡自然知道。
那場祭祀儀式原本就是被他給攪黃的,隻是沒人知曉其中的內幕。
還以為是遇到什麽鬼怪。
但看老穀主的意思,他想繼續那場未完成的祭祀儀式?
真要是這樣的話,他們要麽會去搜捕娜雅,又或者重新選一個剛成年的少女作為祭品。
對於這種惡性事件,陳不凡真就無語。
他有心阻止,於是便道:“聽說,你們這的祭祀儀式有點特殊啊。”
老穀主笑了笑,直言不諱:“陳大師是指,拿剛成年的少女作為祭品嗎?”
“……”
陳不凡笑而不語。
老穀主無奈地搖搖頭:“這都是南疆先賢流傳下來的規矩,放在現在來看,確實有些不人道。”
“不過……”
他話鋒一轉:“被用來當祭品的少女,都是自家願意,我們也會給予重金,不存在搶奪。”
聽到這番話,陳不凡心裏有些不痛快。
就像被拿來當祭品的娜雅一樣,父親欠了一屁股賭債,這才自願把女兒賣了。
但有沒有問過當女兒的答不答應呢?
所以說,生活在南疆的女子,根本就沒有生存的權利是不是?
連命運都被掌握在別人手裏。
沉默少許,陳不凡說道:“既然你們藥王穀請我來應付祭祀深井中的 那頭怪物,那麽我覺得,這種毫無人道的祭祀儀式可以終止了,不是麽?”
他的意思很簡單……
既然要宰了那頭怪物,那又何必再給那頭怪物送吃的?
老穀主正襟危坐,沉聲說道:“理是這個禮,但規矩不能亂,否則等我百年之後,真沒法向南疆三十六村寨的寨主交代,我這寨主也難做的。”
“而且,陳大師,你有所不知,那頭怪物在饑餓的情況下,生性極其殘暴,極難對付。”
“但如果讓它吃飽,反倒要溫馴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