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嚇?
薑元明、薑思成相視一眼,不太懂陳不凡的意思。
陳不凡慢條斯理道:“你們送得那三種名貴藥材,我用得上,至於這股權書,我要來何用?”
“我不是資本家,早已經不再逐利。”
“你們薑家哪怕送我一個億,我也絲毫不感興趣。”
“這……”
薑元明神情難堪,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麽好。
他們薑家如此大動幹戈,其實都是薑家先祖薑世離在暗中策劃,這說白了就是在給陳不凡送錢。
所有一切的出發點,都是為了討好陳不凡。
卻不想?
陳不凡對錢根本不感興趣。
說來也是,陳不凡都活了上千年,隻怕早就沒了普通人類最原始的 ,人家還不屑於酒色財氣。
不曾想?
把手從金陵伸到淮南三省。
處心積慮才弄來這麽多股權書,想討陳不凡的歡心。
結果?陳不凡絲毫不領情。
薑元明實在是沒辦法,最後隻得拿起紅酒杯,相敬陳不凡:“陳大師,那這真是冒犯了。”
“你們薑家確實冒犯了。”陳不凡接過話茬。
他右手輕輕晃動著杯中的紅酒,那腥紅色澤配上昏黃的燈光,把陳不凡襯托得有些妖異。
“……”
薑元明、薑思成心裏咯噔一下。
父子倆不知道陳不凡這話究竟想表達什麽。
陳不凡繼續道:“這些股權書,可以說,是你們薑家攪亂淮南三省商業圈,讓眾多企業不得安生才得來的。”
“我如果收了你們這些股權書,那我豈不是成了整個事件的始作俑者?那我豈不是要遭人唾棄?”
“試問,你們薑家居心何在?”
“陳大師?!”
薑思成不由打了個寒顫。
薑元明眉頭緊皺起來,神色很是凝重。
父子倆真沒想到,薑家原本是一片好心,結果卻鬧到這步田地,這都已經觸怒到了陳大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