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即便是在我們苗疆,那其中的勢力也是並非一家獨大而是有著派係林立的。”
這些事情,燭六兒不是想說,而是他不說很快,眼前的大宗師也能夠了解的。
畢竟這種東西隻要有心人稍微一查就能夠一清二楚,明明白白完全沒那麽重要,反倒不如直接說出來賣一個好一個善緣。
至少接下來葉凡將他身上的七彩製度解除,這就是一份天大的人情。
不然的話,他一個燭六兒的性命,那就完全算不得什麽了。
聽了對方的話,葉凡眉眼之間閃過忌憚,大悟。
這才是明白了下來。
隨即再次開口。
“這樣說來,之前那人為何對你尊重,也就是因為你是這修行之類的緣故啊。”
“那是。”
挺著自己的天鵝,別的整個人是有多麽得意,多麽驕傲。
“要知道那些普通的人自然不知道我們修行之人的本事和能耐,以及所能夠影響的人脈範圍,但是這些大老板們他生意們自然是能夠明白的,不然他們又怎麽可能在這安安穩穩的做生意呢。”
“要知道我們這兒,可是自治區呢。”
到最後幾個字,更是眼睛亮的閃閃的,仿佛別提有多麽得意。
對此,葉凡則是並沒有什麽感慨。
畢竟如今依然大宗師的他無論是苗疆還是京城,又或者海外太桑國大洋的另一個彼岸,對於他這個修為境界的人幾乎沒什麽區別,唯一的區別可能就是多了一些陌生人,少了一些熟悉人,僅此而已。
在地位權力金字塔的表層,葉凡始終都是站在最頂端的那一個沒有之一。
這般境況之下也自然到了何處,都是坐上賓一般的存在,甚至喧賓奪主也都是太為簡單不過,而這就是實力所帶給他的一切了。
隨即一個眼神,也是朝著那胳膊上微微露出的七彩之毒,緩緩看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