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棋不語真君子！”
陳山瞪了秦子夜一眼，然後專注棋盤。
此時的棋局，趙世勳已經被殺的“丟盔卸甲”，陳山大笑。
趙世勳抬頭，也訝異秦子夜的突然到來。
不過兩個熟人沒多說什麽，棋局結束，趙世勳悻悻離開。
“子夜，坐吧。”
陳山沏了壺茶，招手示意。
秦子夜安靜落座，平視對方。
“你來找我，是為五門七望的事情？”陳山直切主題問道。
昨晚的事情他已知情，嶽光樓就距離此處三公裏，自然是在第一時間知道的消息。
陳山不得不承認自己真的老了，秦子夜僅僅四人就殺了上百人，還都是堂堂範家的族兵！
這等戰績在他們那個時代都很少。
“是也不是，我來為了兩件事，一、範家老太君，二、我弟弟軍籍的事情。”
聽到秦子夜的話，陳老沉默了，忽然歎了一口氣：“你知道上午她來過？”
秦子夜點頭。
範家的老宅位置他早就知道了，情報部門一直都在監視著範家的一舉一動。
而且按照範家老太君的輩分，隻能是來找陳老的。
“哎，既然你都知道了，那也就不瞞你了。”
“五十多年前，範家老太君還隻是崔家的大小姐，那時候的陳老已經在軍中聲名顯赫，且是十三姓陳家之人，兩人算是互相欣賞，慢慢的相愛了。
可是崔家需要聯姻，就隻能拆散了兩人，她嫁去了範家，陳老卻一生未娶。”
“你知道他來找我幹什麽嗎？”陳老垂眸，語氣平淡。
“殺我？”
空間之後中再次陷入沉默之中，誰也沒有先開口。
許是提及傷心事，陳老語氣有些低沉。
“是啊，殺你。”
“可你如今背負這麽多，我身為軍人，又怎麽可能答應呢！”
“所以吵了一架，不歡而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