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明白就不想了。
秦子夜也非常果斷,這就是他的行事風格。
目前最重要的是今天晚上的飯局。
海南派的發家史,他也了解的差不多了,冬清寒所知道的,全部都告訴他了。
兩人現在也算是合作關係,而且對方還是峨眉掌教。
盡管現在隻剩下這點人了,但是憑借冬清寒的手段,將峨眉重新發展起來不會是什麽難事,在說,這畢竟是國術,沒有必要一棒子打死。
道理其實也很簡單,國術乃是其一,這其二就是門派的文化底蘊。
這種文化底蘊不是一兩句話能夠說清楚的,這其中的關聯也很多。
她們是九州文化底蘊組成的一部分,而且是很重要的一部分。
傳承千年。
這四個字就足以代表一切。
回到獨立軍部之後,秦子夜誰也沒見,直接回到家裏躺在沙發上,揉著眉心。
有些頭疼。
秦虎和秦懷英就好像是甩不掉的魔咒,回來的路上總是為了這兩個人出神。
血脈中的羈絆,不是這麽簡單就能說的明白的。
“嘶!”
突然之間,他感覺自己的腰部一陣刺疼,起身轉頭看去,這才發現,一根針已經有一般插入了腰部。
當即拔了出來,一抹血花綻放。
這種傷,甚至都不叫傷。
“這傻丫頭。”
看著沙發上的東西,他露出一絲寵溺的笑容。
一條未織完的圍巾,從顏色上看就是給自己的。
“買就好了嘛,非得自己織。”
他也不由啞然一笑,將其放在了旁邊的小桌子上。
他倒是無所謂,就怕這丫頭回來紮著自己。
洗了個澡之後,這才換上一身唐裝走了出來,手中還拿著折扇。
這扇子可不是裝逼用的,而是一種武器。
鐵扇子,扇骨十六,頂端尖銳,必要時刻還能但暗器使用,扇子邊緣還是殺敵利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