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寒知道,這其中一定是有什麽誤會,但也懶得去解釋。
見孫寒不說話,宋雅靜則是來能耐了。
“你怎麽不說話了孫寒?”
“你不是說你認識針王麽,說帶我去,也沒帶我去,我看你就是用嘴忽悠人!”
“你再看看陶靜,人家什麽都沒說,偷偷的聯係針王,讓針王主動給我打電話,看完病拿完藥,人家還分文不取。”
“這說明什麽,說明陶靜跟針王的關係非常好,甚至針王因為陶靜的關係,對我的態度也是畢恭畢敬的。”
孫寒懶得再聽宋雅靜的顯擺和說教,轉身朝樓下走去。
誰知,宋雅靜還不依不饒的跟了上去,繼續道:“要不是我發現不對勁,問了陶靜,都不知道她還認識針王。”
“看看人家,多低調,什麽事都不說,直接就辦了。”
“這才是低調做人,高調做事,到哪都會招人喜歡,讓人高看一眼。”
“不像你,光說不練假把式,讓人討厭!”
到了樓下,孫寒轉過身:“行,那以後就讓陶靜領你去,我不管了。”
“幹嘛,不耐煩了?”宋雅靜雙手環胸:“還是被我說的沒有臉了?”
孫寒走出了房門,頭也不回的道:“不是我沒臉,是擔心有一天你被打臉!”
“什麽玩意我被打臉,你怎麽說話呢?”
孫寒轉過頭,看著一身睡衣,頭發亂糟糟的宋雅靜道:“宋雅靜,我出門了,你要是也想鍛煉去,先換身衣服,梳梳頭吧。”
離開了家,孫寒以為能得到短暫的安靜,可他錯了。
那輛跟蹤而來的帕薩特上,下來了一個人。
一個二十多歲的男人,一身休閑西服,在壯碩的身軀下,被撐的要爆開了一般。
孫寒看了一眼,沒有理會。
到了後山,孫寒修煉,對方就遠遠的看著。
修煉完事,孫寒下山,對方也跟著下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