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候自己的奴仆越來越多，這類功法還真能派上用場。
江夜的充滿侵略性和欲望的眼神絲毫不加掩飾，廖順隻覺得有些頭皮發麻，他記得上一個敢當著燕夫人麵這麽做的人，不出三日就人間蒸發了。
連他和楚忠義平時都對燕夫人收禮有加。
此刻看著江夜這般舉動，可能因為看了那天驕榜第十的說明，心裏倒不覺得他是求死狂徒，隻是震驚之餘有些微的佩服。
不愧是年少天驕，就是有這般肆無忌憚、披襟斬棘的銳氣啊。
他適時地微微低頭，裝作在看茶杯裏的茶水。
身後的隨從更是眼觀鼻，鼻觀心，這等天驕行事往往出人意表，那可不代表他也能這麽幹。
燕夫人則是在第一時間就察覺到了那無禮的視線，她先是手微微一頓，隨後麵色如常地拿起茶杯，似乎對此沒有察覺。
如果隻是隨意的逡巡，在對方如今的實力下和未來可見的聲望下。
她並不是不可以忍受。
恰恰相反，如果她是保守至此的人，也不可能在離陽城中擁有自己的一畝三分地。
麵對什麽樣的角色，擁有什麽樣的態度，或者說擁有什麽樣的靈活底線。
長袖善舞的燕夫人顯然熟諳此道。
然而江夜的眼神顯然超過了她此前遭遇過的任何一種情況。
那絕不僅僅隻是打量了，而是用力的緊盯。
那眼神中仿佛真的有某種詭譎且充滿穿透力的能量，讓燕夫人隻覺大腿從膝蓋往上一片炙熱。
站在江夜身後的王三把頭別了過去，廖順和其隨從更是咬住牙關，裝作什麽也沒看到。
廳內一時間靜謐下來，如此詭異的氣氛，誰都怕自己第一個笑出聲來。
燕夫人終於無法維持她原先的端莊平靜麵貌，她秀眉蹙起，玉指捏在一起。
跟隨她而來的是個同樣貌美的年輕侍女，總算忍不住替主子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