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時候剝奪別人的意識變成一種救贖了?
付昭不太能理解。
救人有無數種方式,偏偏選用這種強製控製的方式,把人變成他們可以隨意控製的奴隸。
這不是惡這是什麽?
十一說的那個人估計不是什麽好人...
付昭輕哼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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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十點,機場——
“我走了,”付程看了看時間,到登機的時候了。
他看著這兩天一直陪著他的老友袁立,笑著講道”但估計要不了多久,我還會回來的。帶著阿淑。”
“嗯,多保重。和淑姐一起平安回來。我來接你們。”袁立麵露不舍,真的太久沒見了,這一下見麵還真有些舍不得分開。
“嗯,一定。”助理在一旁提醒著到時間了,付昭轉了身朝袁立揮了揮手,“我走了。”
袁立看著付程緩緩走進通道一點一點脫離他的視線範圍,輕歎了一口氣。
“我們也走吧。”
飛機上——
付程目光透過窗戶,望向那茫茫的雲海。
‘我想...兒子了。’時淑的話在他耳邊一次又一次的響起。
付程閉上眼睛,眼角泛起淚光,心中的思念如潮水般湧來。
他又何曾不想,隻恨當年連一張合照都沒有,現如今,連兒子的模樣都有些許模糊了。
這麽多年過去了,一點消息都沒有。
其實他十年前帶時淑去美國治病的時候,就已經差不多放棄尋找了。
早已沒了希望的事情,讓他到底該怎麽堅持下去。
可一想到全靠著對兒子的執念撐下來的時淑,他就忍不住心痛。
這次回來,他還和時顧達成了交易,時顧應允了他可以再提一個條件。
付程當時沒有定下,他想著等把時淑帶回來之後再說。
知曉時顧的孫子是公安局局長,到時候可能得麻煩他幫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