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程頭疼的厲害,以至於他根本不知道付昭什麽時候離開的。
他捂著頭,眉頭緊皺。
到底...是怎麽回事...
......
時顧此刻正在實驗室。
“你是說,我已經完全好了?”祁暮和時顧麵對麵坐著,聽完時顧的話,她低頭看了下手掌。
“嗯,你可以在陽光下自由活動了。”時顧前兩天幫祁暮做完最後一次治療,今日便是來檢驗結果的。
治療當然不是簡單的治療,他每次都會抽取一部分祁暮的血液。
現如今他的儲備也差不多夠量,對祁暮的控製適當鬆一些也不會影響太多。
當年在被祁暮救下,並發現她是光係異能的時候,他想也不想便直接就控製住了祁暮。
差不多是上天把解藥放在了他的麵前,他終於可以去彌補自己的那個意外。
雖然過了這麽多年,他還是記得當時祁暮那個恨極了的表情。
這個女人表麵上看著柔柔弱弱的,其實內心剛硬得很。
即使現在她幾乎是在自己的掌控之下,且毫無反抗之力,他也不敢保證,這個女人心裏麵有沒有生出什麽奇怪的念頭。
還是不要禁錮她太久,適當的放鬆也是好的。
現在事情進展差不多三分之一了,一切都在朝著他預期的方向推進著。
時顧現在是很開心舒適的一個狀態,便想到了這個,於是才來到這裏跟祁暮講這些事情。
“你是說...我可以出去了?”祁暮有些遲疑,她有些沒太明白為什麽時顧會突然這樣講。
“嗯,一會把你送到老宅那邊,但是記住...對外要說自己是個沒有異能的普通人。”
“第一是因為你現在的異能還不可以使用,雖然排斥反應算是消除了,但是還有一個穩定期,第二就是,不暴露你的光係異能是對你最大的保護。”
“嗯,記住了。”祁暮垂眸點了點頭,表示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