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顧哪裏知道，自己第一個‘半生人’試驗品，其實並沒有那麽成功。
是，他是把蘇玥的記憶消除了。可是他卻並沒有完全消除幹淨。
以至於殘留的部分片段和熟悉感，讓她，對自己的身份產生了懷疑。
她開始對自己的過去產生好奇，想要找回自己之前的身份。
事實上時顧當然也不知道，蘇玥和付程都和付昭有著最親密的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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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付昭看著眼前的蘇玥微微皺眉，他不知道她到底經曆了什麽...怎麽會失去了記憶。
“那你和我，我們又是什麽關係?”祁暮，啊不，現在是蘇玥，她抿了抿唇，看著付昭，有些遲疑的問道。
她想從付昭那裏得到一些線索，試圖找回自己的過去。
“......”付昭沉默了，他看著蘇玥的眼神裏充滿了複雜的情緒，“這不重要。”
“不，這很重要。”蘇玥堅定地說道。
“在你看來，我們可能會是什麽關係?”付昭不知道該怎麽回答蘇玥。
他該說他們是情侶嗎？，在對方不知情的情況下說這些好像有些怪怪的。
蘇玥聽著付昭的話，陷入了沉思。她的腦海中一片混亂，仿佛有很多片段在閃現，但她無法抓住它們。
“夫...夫妻?”
“咳，咳咳”付昭被自己的口水嗆了一下，這這這這...
“夫妻？”付昭重複了一遍，他感覺自己的心跳加速，有些不知所措。
“嗯...”蘇玥點了點頭，她看著付昭的表情，意識到自己好像猜錯了，“或者...別的什麽關係？”
“......當年你和我不過十八九歲，”付昭輕歎了一口氣，要真是夫妻就好了，但他不想騙她，“連法定的結婚年齡都沒到，怎麽可能是夫妻。”
“所以你是我男朋友，對麽？”蘇玥頗有一種想要問到底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