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程用力晃了一下頭，眼底迷霧散開一些。
他抬頭看著付昭，良久，問道:“你想知道什麽?”
不是說不知道嗎？怎麽又這麽說。
付昭詫異了一瞬，隨即問道:“他真的是媽媽的親哥哥麽？”
“嗯。”付程點了點頭“之前因為一些事情，你媽媽和他斷了關係。差不多在你兩三歲的時候吧。”
“什麽事情?”付昭既然來找付程問關於時顧的東西。
自然要對他這個人之前做的一些事情有一個充分的了解才行。
“.......”付程記憶瞬間閃回幾十年前。
又是那個該死至今都無法忘卻的場麵。
當年，他記得很清楚，是時顧剛剛給昭兒做完手術沒多久。
本以為昭兒從此都不會再受病痛折磨，結果沒過兩天，付昭就開始發燒。
去醫院看了也不見好轉。
沒辦法，在付昭燒了整整一天都還沒退燒後，付程去找了時顧。
當時太過著急，他想也沒想就直接衝到了時顧的醫院裏麵。
當時已經是晚上十點多了，因為是私人醫院，當時已經是要關門的狀態了。
且整個醫院現在就時顧一個人在。
可能時顧也沒有料到付程會這麽突然的闖入醫院，甚至闖入他的實驗禁地。
手機被他放在了一旁靜了音，以至於他根本沒有看到自己的妹夫給自己打了好幾通電話。
他當時正在研究人造心髒的副作用，因為製作的太過匆忙，具體使用方麵有沒有什麽不好的效果他也不太清楚。
因此他正在做實驗確認。
付程推開門的時候，正巧看到付程挖走了一個小嬰兒的心髒。
而在他的旁邊的還有好幾個嬰兒床，付程甚至聽到了嬰兒的啼哭。
當時的付程人愣在原地，一種血液倒流的感覺，他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時顧竟然在做人體實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