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酷的神情,宛如要吃人一般的眼神。
這一刻,鄂南興宛如一尊魔神。
他的內心,沒有勝利的喜悅,因為自己父親,堅信他的話,四個億套進了股市,從這方麵而言,他不是贏家,而是受害者。
這段時間以來,壓製在心中的怒火,在這一刻爆發。
如果可能的話,他現在真想活吃了詹華清這個老逼登。
之所以沒直接拎著棍子朝他的腿砸過去,完全是因為詹華清和蘇銳的賭約,他還要跪在地上給蘇銳磕一個響頭。
鄂堅誠雙手拎著詹華清的脖領,目光充滿複雜的看向鄂南興。
這一刻..
他才明白自己有多錯誤。
蘇銳之前就提醒過他,不要相信詹華清的話,將錢投入股市,現在這話應驗了,不止一次的提醒過他,年前進行開盤,他誤以為是蘇銳的伎倆,現在這話同樣也應驗了。
現在他才領悟到蘇銳那些話的真諦。
真的是自己一步一步的走向深淵,隻是自己領悟的太晚了。
所以此刻,他對鄂南興充滿了懊悔。
他知道自己錯了,但高傲的內心,卻是遲遲讓他無法開口。
鄂南興沒有去理會父親的目光,即便他能感受到這股目光所蘊含的複雜,上前直接拽著詹華清的脖領,將他從鄂堅誠的手中拽了出來,拖著他就到了蘇銳近前,手臂一用力,就將他推著摔倒在了地上。
所有人都知道鄂南興想要做什麽。
他們都知道之前的賭約。
鄂南興用棒球棒指著詹華清,冷聲道:“願賭服輸,給我大哥磕頭!”
磕頭?
他堂堂的經濟學教授,怎麽能給人磕頭。
輸了他認了,但磕頭絕對不可能,他還真就不信了,憑著自己的身份,蘇銳和鄂南興真敢對他做什麽。
想到這,詹華清冷笑一聲,撣了撣脖領有些淩亂的衣服,帶著幾分嘲弄道:“你忘了我是誰了吧,憑我的影響力,不說一呼百應,但想對付你們幾個,還是搓搓有餘,讓我磕頭,你們知道後果是什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