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陸雲就跟著夜天芝遊山玩水,在臨滄府中遊覽各處美景。
飲酒作樂,好不瀟灑,一副花花公子的模樣。
晚上,陸雲直接拉著夜天芝,在一家遊船上麵歇腳。
夜天芝“嬌羞地婉拒”了陸雲共宿的請求。
陸雲則“急色”地點了兩個頭牌侍寢。
……
兩個頭牌被陸雲一指點倒,植入了一段不存在的記憶,在**嬌喘著。
陸雲對這倆個所謂的頭牌沒什麽興趣。
能被點過來陪睡的頭牌,又能有幾分姿色,甚至還不如夜天芝。
不得不說,他眼光還是很挑剔的。
夜天芝在隔壁聽著動靜,頗有些不屑。
“還真是個急色的家夥。”
“不過也好……這種人最好掌控,他天賦不錯,如果能拿下他的話,今年我在夜家的權限,估計又能上升一個台階。”
她這樣的女人,實際上隻是從小被培養出來的棋子,“夜”隻是賜姓。
在宿州,哪個男人不想把姓夜的女人壓在身下,看她迎合奉承呢。
單單是這個姓,在宿州就能給她加十分。
夜天芝渾然沒有注意到,陰影之中,有一道目光在注視著她。
也不知道從哪裏吹來了一陣微弱的風。
夜天芝變得昏昏欲睡,很快進入了夢鄉之中。
夜天芝的兩胸之間夾著一枚玉佩,玉佩微微發亮,似乎有示警的作用。
不得不說,夜家是真夠下血本的!
就夜天芝胸間的這一枚玉佩,就價值不菲,除非侯境施展規則之力,否則還真沒多少人能在不驚動玉佩示警的情況下影響他。
不過……
陸雲自然是個例外。
他的身影從陰影之中出現,卻沒有化作實體,而是如一縷清風一般,鑽入了夜天芝的夢境之中。
這是他在滄州得到的武技,經過係統升格之後,化作了黃粱一夢的神通,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掌控目標的夢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