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蘇雨清的話，薛菱驚喜地抬頭看向身旁的漂亮姐姐：“真的？”
其實薛菱並不知道偶像與粉絲是什麽？她隻是之前聽到了林初然的歌，然後就自然地喜歡上了林初然。
不過相比於那些真正的粉絲，薛菱其實並不怎麽關注林初然，也不怎麽關心林初然的花邊新聞，所以她都不知道今天台上的顧塵就是林初然的緋聞男友。
她更像是那種隻賞其作，不問其人的純粹歌迷！
“當然是真的，待會兒我們約了她吃飯，你和我們一起去。”蘇雨清笑著回答。
“那個顧教授也去嗎？可是我沒有哥哥姐姐們厲害，他不會收我當學生的。”薛菱雖然內向，但是聰明，自然明白蘇雨清說的我們是包含了顧塵。
蘇雨清笑了笑：“你們來這裏不是讓顧塵挑選的，你們是來展示自己的，我看你都寫了一整頁紙了，勇敢地上去講出來吧！”
薛菱搖搖頭：“可是我沒有做出來，這些不對！”
“那麽多人都沒做出來出來，你已經比他們厲害了！”蘇雨清道，“姐姐答應你，就算顧塵不收你為徒，我也帶你去見林初然。”
想到那首直入自己內心的曲子，薛菱是真想見見那個漂亮的初然姐姐，所以小女孩鼓足勇氣走上了講台。
看著台下的眾人，麵對那一雙雙注視的眼神，十三歲的小女孩終究還是慫了，張了張嘴，一個字也沒說什麽。
顧塵在旁瞥見小女孩的草稿上寫滿了式子，主動開口道：“薛菱，你可以不用說，直接就在白板上寫出你的解題思路。”
薛菱感激地看了眼眼顧塵，顧教授人倒是挺好的。
然後她便拿起筆，在白板上迅速書寫起來。
看著薛菱的書寫，顧塵就知道小女孩並沒有接觸過篩法，數論基礎也比較薄弱，所以她應該是理會不到自己這道題的精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