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楚也不再多說什麽，學數學挺好的，而且清北數院那更是大神雲集，顧塵選擇那裏挺合理的。
“餘教授是不是覺得我都在石墨烯領域走了這麽遠，現在停下來去學虛無縹緲的數學比較可惜？”顧塵卻主動問道。
餘楚笑著點頭：“知道你天賦非凡又精力十足，可你終究是人不是神，而人一生能做的事是十分有限的。我研究了電池大半輩子，對這個行業自然是有感情，所以希望能有一個人來引領這個行業。”
顧塵拿起桌上的一塊小電池，他沒必要跟餘楚隱瞞什麽，於是直接開口道：“餘教授，你真的覺得石墨烯電池代表未來嗎？”
餘楚還有幾個研究員都愣住了，這是什麽意思？這個石墨烯電池在電池領域絕對是劃時代 前所未有的，難道還不能代表未來嗎？
顧塵接著道：“等曉菲姐忙完這陣，我就會跟她說，龍威可以繼續石墨烯的研究，但沒必要再在電池領域折騰，電池的未來不在石墨烯。”
一眾人皆震驚地看著顧塵，將電池帶進石墨烯時代的人卻說電池的未來不再石墨烯，這算什麽，自掘墳墓？
“那小友覺得，電池的未來在哪？”餘楚知道顧塵不會無的放矢，所以認真問道。
顧塵想了想道：“電池問題說到底其實是能源問題，所以我覺得未來應該是無限能源。想象一下，如果電力無限，我們還需要糾結充電速度，電池儲能這些問題嗎？或者說，我們還需要電池嗎？”
無限能源？
實驗室裏的人都被顧塵嚇到了，這是未來沒錯，可那得多遠的未來，至少餘楚不覺得自己能活到那個時候？
“可控核聚變？”李先出聲問道。
顧塵沒有回答，他沒有研究過這方麵的內容，現在的知識儲備告訴他目前可控核聚變無解，能量輸出遠低於輸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