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至於。”
一旁，看著有些義憤填膺，似乎有著一肚子髒話不知當不當講的李風來，許曉楠咯咯笑道：“其實這也怪不得鄭舒然，但凡是搞投資的，自然都會想盡辦法讓自己的風險降到最低，如何降到最低？當然要用一點點手段了。”
“像是她到處去邀請這些廣告商參加競選會，目的還不是為了整合各個行業的資源？這樣一來，這些廣告商的業務範圍擴大了，需要用錢的地方也就多了，肯定就會來找鄭舒然貸款了啊。”
“可是，她不是做古董生意的嗎？”李風來有些不解。
上次他找鄭舒然借錢，鄭舒然可是明確的向他表示，她的公司的借貸的業務範圍可是古董和拍賣方麵的。
“可是你別忘了，鄭舒然還是開銀行的，最早的時候，鄭舒然就是開商業銀行，業務範圍比現在的大多了。”許曉楠解釋道。
皺了皺眉頭，李風來歎口氣，這萬惡的資本啊……
反正，他現在至少是明白了鄭舒然是什麽樣的人了，以後，說什麽也得離她遠一點，當然，營銷上於村口碑和名氣的事，還得靠鄭舒然才行。
驀地，李風來想到剛剛那個叫曹亮的男子，問道：“對了，之前那個男的？”
“你說曹亮？”許曉楠怔愣了一下，說道，“這你得好好問問我二爺，是吧二爺？”
說完，笑嘻嘻看著身旁的許君梁。
許君梁似乎不怎麽願意提及關於曹亮的事，但是看到李風來、關珊珊、李二良三個人的目光都已經齊刷刷的望過來了，還是隻好說道：“許家的業務很多，在江省很多城市都有分公司，曹亮一開始就是許家在臨江市的分公司裏的一名高管。”
“後來，他選擇了辭職，離開了公司之後，開始自己單幹，當時正值電梯廣告大火的時候，這種具有高覆蓋，低缺憾的廣告媒介，確實非常容易宣傳和推廣一些品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