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玉婷勃然大怒,這該死的朱剛太損了,一定是他特意安排的陰招。
本來衛生間在這兒,人都有三急,沒準就會有哪個大佬路經此地,就看上自己的作品了。
可現在廁所下水堵了,暫時停用了,隔離線從廁所門擴開十幾米遠,再加上不斷泛出的臭味,絕對不會有人過來了。
朱剛得意又帶著威脅的眼神,仿佛在說,你過來求我呀。
蔣玉婷都恨瘋了,抄起手邊的一根簪子就要過去和朱剛拚命,大罵道:“槽你大爺的朱剛,你他媽欺人太甚,我今天跟你拚了,大不了魚死網破,同歸於盡,也不能任由你隨便欺負。”
薑尋一把拉住蔣玉婷的手腕,平靜的說:“別衝動嘛,你如果在路邊遇到一條狗衝你狂吠,你也會去跟狗打一場嗎?”
蔣玉婷果斷的搖搖頭,誰會跟狗一般見識啊。
薑尋笑了笑,道:“最好的辦法就是找狗主人來,既能像你道歉,還會收拾狗子幫你出氣,一舉兩得豈不美哉。”
“狗主人?”蔣玉婷有些詫異,但見薑尋還握著自己的小手腕,大手用力且溫暖。
“所謂打狗還要看主人,這是弱者無奈的說辭,說明你招惹不起狗主人,所以連他的狗你都不敢打。”薑尋淡淡的說:“而強者會直接把狗主人叫來,讓狗主人親自教訓他的狗!”
“我記得上次他說過,他三嬸的哥哥是張慶和對吧,這會展中心好像也是張慶和的產業,這不就是他的主人嘛。”薑尋輕描淡寫的說:“要學會克製自己的情緒,不要因為一時衝動就做出那人咬狗,拿瓷器碰瓦片的事兒,這樣人根本不值得。
一旦決定要動手,就要抓住他的死穴,徹底將他征服,讓他以後別說報複,哪怕想起你都會害怕。”
薑尋很少見的說了很多話,可以說句句在理,不與瘋狗和賤人一般見識,否則如同人咬狗,輕易不出手,出手必傷人也是強者的心態寫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