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處,他又想起了剛才看到蘇戰的那一刹那。
泰山崩於前而心不亂,麋鹿興於左而目不瞬!
寵辱不興,天塌不驚。
恐怕隻有那樣的存在,才能夠說服林州財團,和林州財團有著往來。
不過,這樣的年輕人,究竟是怎樣的存在的?
他微微蹙起眉頭,默默思索,卻從未興過心思,主動調查。
畢竟對於那樣的存在來說,任何的調查都是一種侮辱,如果自己真的招惹到對方了,恐怕以後就要遭受滅頂之災。
想到此處,他也不由得搖了搖頭,打消這一個念頭。
……
與此同時,鼎盛集團之外,蘇戰與林槐詩緩緩行走在一條鋪滿銀杏樹的道路上。
兩人都沒有開車,而是選擇步行前進,銀杏葉金黃無比,從天空中緩緩垂落,落在地麵。
將瀝青道路鋪滿,竟透露出幾分妖豔的唯美。
林槐詩背著雙手,踩在這些金色的銀杏葉上,隻感覺自己如在雲端,仿佛做夢一般。
沒錯,就是做夢!
山重水複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看著自己孤注一擲,前路斷絕,沒想到最後竟然出現了這種轉機。
鼎盛集團的董事長親自出馬,將標書授予憶君集團,並且當眾封殺其他的兩個集團。
這樣的行為,即使是她也沒有想到。
不過正在此時,她卻是目光一亮,瞳孔之中鋪滿了破碎的星辰。
想起當初在鼎盛集團蘇戰那淡然自若的神色,以及始終安慰著自己的瀟灑神情。
對方似乎有著十足的自信,自己能夠勝出,能夠將標書拿下。
而且在自己最為絕望之時,似乎還曾經說過出去打一個電話。
想到此處,她不由得轉過頭,認真無比的望著麵前的蘇戰。
目如明月,瞳孔中燃燒著破碎的星辰,璀璨,明亮。
“蘇戰,今天的事情是不是你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