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對方在大廳罵罵咧咧,自以為是的樣子,韓廷也忍不住嗬斥起來。
“到底鬧夠了沒有,趁著這個時間去準備換洗衣物,去交醫藥費,而並不是在這裏去罵我們的護士!”
“我們隻是醫生,又不是被他撞的那棵樹,你要真的想要去討伐,那去找那棵樹,逮著那棵樹罵,別再難為我們的護士!”
老太太本身就是一個欺軟怕硬的,現在聽到韓廷這麽說當下就不敢動了。
瞪著眼看了一眼韓廷,又罵罵咧咧的緊握著自己的包,向著一旁繳費處走去。
對方終於安靜下來,韓廷無奈的搖了搖頭。
便和其他科室的主治醫生,一起去探討,這個手術應該怎麽做。
距離心髒太近,且對方不僅是胸口插了一把鑰匙。
身體各部分也有骨折,而且就老太太剛剛那種模樣。
他們心裏害怕,這手術萬一不成功。
對方可能要把京華的樓頂,全都拆了。
“不行就安排轉院,去直屬二級醫院,這病人咱們都沒有把握。”
“剛剛看了一下,瞳孔已經擴散了,也完全沒有意識,更重要的是,他的酒精含量很高,現在處於亢奮狀態。”
“如果手術進行到中間,酒精退散,生命體征迅速下降,咱們應該怎麽辦?”
聽著這些人要考慮的問題,韓廷不免也是有些頭痛的。
他何嚐不知道,這場手術難做,可是總不能就一個困難,反而就不去管。
現在病人的情況特殊,韓廷害怕轉移的過程中。
萬一發生了動**,或者時間沒有把持好。
對方在半路上就沒了生命體征,到時候,他們也更不好去向家屬解釋。
而且這件事情傳出去,萬一到網上也會發生爭議。
他們京華本來就是眾矢之的,這是一出,所有人都以為他們拿錢不辦事。
眾人在陷入一片僵持時,小護士又連忙拿著責任書跑了進來,臉上的表情極為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