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必然是有人栽贓陷害,所以立刻就逃了出去。”
張朝宗拿起酒碗再次喝了一口。
“你幹的對,要不然一旦下了獄,他們指不定會使出什麽手段。”陳知北讚同道。
他沒想到,明明劉知府已經出過一次手了,表明了自己是他這邊的人了,趙神通和李通他們居然還幹出這種事情來。
陳知北為何如此,肯定是趙神通和李通他們搞的鬼?
因為除了他們兩個之外,這城裏麵還有哪個是能調動捕快而且還和他們有仇的人?
“那阿軒那邊怎麽說?”陳知北問。
“劉公子也沒什麽辦法,主要是他之後拿了那些潑皮,他們就是咬死了,那死人喝了咱們家的酒死的。”
張朝宗再次倒了一碗酒,憤憤不平。
一旁的蕭定邦這時接上了話茬:“所以我關了鋪子,把院子中置酒的設備也全都收走了,免得讓他們再借此發揮。”
陳知北微微點頭。
蕭定邦的這一做法,確實能夠稱得上是處理得當。
與蕭定邦相比起來,劉軒的做法就太稚嫩了,不但打草驚蛇,而且還沒問出話。
但陳知北也不怪罪,畢竟他太年輕了,而且也不喜歡這方麵的事情,怎麽可能在勾心鬥角這一方麵有何經驗可言?
陳知北抱著陳小兔在院子中來回踱步,按照當前的局勢思考起對策。
“那些潑皮如今怎麽樣了?”陳知北問道。
“他們在大街上四處遊**,隻是一看見我就跑,所以我沒法子找他們當麵對質。”蕭定邦雙手一攤表示無奈。
“我知道了,這件事情我來解決,蕭大哥,你跟我一起去找阿軒,至於朝宗你,好好待在院子裏麵吧。”
說話的過程中,陳知北將陳小兔放了下來。
“小兔子,好好待在院子裏麵,等一下哥哥就回來。”他笑道。
“嗯嗯。”陳小兔渾圓的眼眸中雖然流露出了不舍,但還是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