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楚宇见到没有一点回旋的余地,咬着牙齿大声的说道:“我自己来。”
他的父亲,爷爷要是知道自己输了不履行赌约,自己失去的可不是一条手臂,赌石世家最统一的家训,就是可以输,但是不可以输不起,这涉及到了家门的声誉。
钟楚宇咬着牙齿走到了切割机器的前面,眼睛一闭,将手臂送进了切割器之下,鲜血飞溅,痛苦的嚎叫贯穿了整个赌石店,他的那手臂被割下,鲜血不断的往外喷涌。
两个人上前连忙给钟楚宇包扎。
一个中年男人走进赌石店,整个赌石店都安静了下来,给那个男人让路。
“对不起父亲,我输了。”
钟楚宇忍受着疼痛对着那个男人说道。
“输有什么可怕的,哪个敢说自己没输过,你能接受赌约自断手臂你就是我钟家的孩子,我们输的起,但是同时你输的,我们钟家会帮你赢回来,但是下一次可不是一只手臂了。”
这个男人浑身上下都充满了一种威严异常的感觉,说话间眼神已经落在了叶无殇的身上。
叶无殇仍旧是那般的平静,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声:“我接受钟家所谓一切的复仇,不管是明面上的对赌,还是私底下得肮脏手段,但是我提醒你一声,当你们走出第一步开始,也得接受我的反击。”
“今天事情到此为止,算是我对他的小惩大诫,但是一旦接着对我出手,等待你们的将是家破人亡,倾家**产。”
男人脸色阴沉,看向叶无殇:“你一个付家的赘婿,哪来的底气说出可以让我钟家倾家**产。”
“付家的赘婿又如何,还不是让你们钟家的天之骄子输了,输掉了一只手臂。”
叶无殇轻描淡写的说道。
男人脸色铁青,一时之间不知如何反驳。
“对赌输的五百万就给那位先生吧,毕竟是他替我出的赌资,至于那块帝王玉,如果你们钟家收,一千五百玩打给我,如果不受,将五百万差价不给我,一刀切,损坏了算他,也是你儿子说的。”
叶无殇接着说道。
男人脸色铁青,他们钟家什么时候输的这么难看过,但是还是低沉的说道:“那帝王玉我收了,给个卡号,我现在就打给你。”
在收到男人的汇款之后,叶无殇转身悠悠的走了出去。
张春生随即跟了上去。
“你已经是将我卷入了进来,就打算这么离开吗?”
张春生追上叶无殇说道。
叶无殇刚才那一句话,让五百万打给张春生,是已经将张春生强行的拉到了钟家的对立面。
“那你还想要怎的?”
叶无殇轻描淡写的说道。
“钟家肯定不必善罢甘休的,你与我之间需要探讨怎样面对钟家。”
张春生紧跟上叶无殇,他是一个外地来的玉石商人,在这长青市还没有站稳脚跟,如果叶无殇不帮助他,他在长青市的玉石必定会举步维艰。
“当你遇到麻烦的时候,我自然会出现,你回去吧。”
叶无殇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面对区区钟家还需要商讨计谋?大可不必。
张春生也只好驻足,这个青年实在是太过沉稳,根本不像是这般年纪的。
叶无殇回到付家的时候,属于他和付诗雨的那一间院子里,还亮着昏黄得灯光,门并没有关闭,而是轻掩着的。
叶无殇舒心的一笑,一身的疲惫**然无存,至少还有一个人在等自己,或许,这就是家的感觉吧。
进入大厅,电视还在播放着,付诗雨已经躺着沙发上睡着了。
叶无殇轻轻的将付诗雨抱起,付诗雨迷迷糊糊得喊了一句:“老公,你回来了。”
只是这么一句,叶无殇心中一股暖流瞬间充斥了全身,只是这么一声老公,似乎在付家所受的一切全部都是值得的。
“嗯,我回来了。”
叶无殇将付诗雨抱回房间,给她盖好被子以后才离开。
翌日。
叶无殇还没有醒来,付诗雨就来到了叶无殇的房间,虽然他们还没有夫妻之实,但是也没有以前那般生分,随意出入彼此的房间,一些肢体接触,付诗雨都不会抵触的情绪。
“你看新闻了吗?那个楚河,看上是的衣冠楚楚,我还以为真是一个风度翩翩的公子,他竟然找人拿回了送给服务生的吊坠,并且还把别人打的半死,现在长青市的整个头条都是他。”
“楚氏集团的股票也受到了十分巨大的影响,还好昨天没有和他签合同。”
付诗雨拿着手机对着叶无殇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