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玲,夏天!來,這邊坐。”
首席上夏雨沫招了招手,溺愛的喊道。
二人點頭走了過來,紛紛在夏雨沫的左右兩側坐下,嘈雜的會議大廳裏眾人還在議論著,不知道夏雨沫究竟要搞什麽鬼。
可是張海山已經急了,而且額頭冒汗,他知道陸玲是曾七的人,而且忽悠夏天去張家也是陸玲的主意,可她現在怎麽站在了夏雨沫一邊呢?
如果她把事情都抖出來,那今天可就殘了。
“說說吧陸玲,別怕!”夏雨沫柔聲道。
原本性格就大大咧咧的陸玲,頗有種小鋼炮的感覺,即便這種陣仗下她也沒有多少畏懼,聞言直接站了起來,一手指向在座當中的張海山。
“是他讓我帶夏天去張家的,事情是……”
“陸玲,你別血口噴人,說話得過過腦子,別給自己找不自在!”
張海山騰地一聲站了起來,聲色俱厲的叫嚷著,顯然一副威脅的樣子。
他過激的情緒讓在場不少人更為好奇,怎麽事情又變成張海山讓陸玲帶著夏天去張家的?不是夏氏集團打壓張家嗎?
眾人聽的有些懵,心裏也開始犯嘀咕,難道這件事的背後另有隱情?
“張董何必著急。”夏雨沫淡然的笑著,抬手示意張海山坐下,而後接著說道:“業內同行都在,兩大協會也有不少主要成員在場,是與不是各位聽完自有分辨。你若這般威脅,那可是從一開始就輸了哦!”
一句話懟的張海山麵紅耳赤,這威脅也不是,不威脅也不是,他隻能眼神狠厲的盯著陸玲,示意她考慮清楚再說。
可是這兩天的相處,夏天已經成功將陸玲拿下,變了心的女人就像是潑出去的水,怎麽可能收得回,她現在已經完全站在了夏天的一邊,也就意味著站在了夏雨沫一邊。
陸玲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直言道:“這從一開始就是一場陰謀,是我舅老爺曾七爺讓我接近夏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