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戲要做全套,表麵工作自然不能少,為了演出一副決裂的樣子,夏天鴻臨出門時開始罵罵咧咧。
可畢竟是‘老戲骨’罵歸罵,叫歸叫,尺度分寸拿捏的還是很到位,把一眾夏家人都唬弄住了。
這給他們的感覺是,此次前來是談崩了,但又好似無甚大礙的樣子。
朝著淩家莊園大門口走去,夏正武撓著頭,不解的問道:“老爺子,這是咋了?不是談的好好的嗎,怎麽看您好像很生氣的樣子?”
“是那夏雨沫有條件?”夏正文也趁機問道。
一群跟在身後的夏家人,無不是豎起耳聽在聽,要知道這可關乎他們的生死存亡。
夏老爺子老臉一沉,道:“打破的罐子,再修複也無法跟新的比!這件事揭開了,就無法再跟之前一樣了!你們都給我記住了,從今以後做人做事都給我低調點,尤其是在夏雨沫和淩峰麵前,別讓他們再抓到把柄。”
“是是是!”
二人不斷應是,卻有些迷糊,不知道老爺子這話究竟什麽意思。
一群人戳著敬畏之心而來,走時卻似氣呼呼的,在車隊遠離後,莊園之外的樹林中,一道身影緩緩走了出來。
她身著一身青衣,頭上戴著一頂鬥笠,雖然垂下的麵紗很長基本到了女人的胸前,將其麵貌遮擋的嚴嚴實實,但依舊無法掩蓋那玲瓏有致的身材。
玉手輕抬,玉蔥般的手指捏著蘭花指,緩緩伸入鬥笠之下,撩動著遮擋眉梢前的一縷秀發,女人發出咯咯的笑聲。
“虛虛實實,真真假假。一個想玩,一個敢玩,既然如此那我就陪你們玩玩。不過啊,這次若是玩不好,可是要死人的哦。”
清脆的聲音頗為悅耳,柔和的語氣就像是在說一段笑話,可是女人的身上卻散發著與其氣質大相徑庭的恐怖殺氣,宛若是一匹餓狼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