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先生,對不起!”
胡漢文說道:“很抱歉,在我的會所裏,讓程小姐置身險境!”
“胡家主客氣。”
江景天淡淡說道:“我想,您也不希望有人在您的地盤上搞事。”
“無論如何,我都有難以推卸的責任!”
胡漢文說道:“這樣,江先生,等我出差回去之後,我單獨設宴,再向您當麵賠罪!無論如何,都請您能夠給我這個機會!拜托!”
不待江景天回話,他接著說道:“麻煩江先生,把電話交給阿全。”
全叔接過電話,恭敬請命:“家主,是我……”
不知道聽胡漢文說了一些什麽,之後就把手機掛斷了。
他收起手機,欠身道:“江先生,黃毛那兩個假冒護法的手下,我已經讓人做了,隨後會扔他們到公海喂魚!您看這樣處置可以嗎?”
“已經做了?”
江景天有些意外。
“呃……”
全叔訕笑道:“我注意到,您聽說他們兩個的事情之後說了一句‘該死’,所以……是我會錯了意?”
“做了就做了,無所謂。”
江景天擺手道:“假冒護法,加上綁架,就算扭送護法局,他們至少也是二十年徒刑,乃至無期,早死早托生。”
“多謝江先生諒解。”
全叔悄悄鬆了一口氣,接著說道:“另外,黃毛是胡家手下,他勾結外人,綁架程小姐,罪無可恕。我讓人打斷他手腳,趕出了臨海城。”
江景天點點頭。
黃毛一夥,江景天原就想過,一個都不放過。
包括胡家,雖然是無心之失,但也有連帶責任。
他同樣有心懲治。
但胡漢文及時道歉,又幫他處置了黃毛及其兩個手下,也算懂事。
胡漢文這個人,殺伐決斷,有點意思。
“最後還有兩個人,需要江先生定奪。”
全叔偷瞄一眼江景天,說道:“今日之事,罪魁禍首是陳青傑和程君浩,這兩個人如何處置,還請江先生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