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客氣。什麽事,您請講。”
江景天很好奇,究竟什麽事,居然讓周泗海連延壽的丹藥都不著急著要了?
“是我女兒新月!”
周泗海說道:“昨天她和外國朋友一起郊遊爬山,被蛇咬了。情況非常糟糕,想請您來給看看!您看我現在派車過去接您可以嗎?”
“可以。”
江景天掛斷電話,眉頭接著皺了起來。
昨天?外國朋友?蛇咬?
好像昨天去山上看賀斯年歸途中,曾經見過一個被蛇咬的女孩。
本來他是要救的,但女孩的外國朋友嫌棄他用的藥像是動物糞便,就沒再管。
那個女孩,該不會就是周泗海的女兒吧?
江景天給賀元昌說了一聲,離家外出,到外麵大道邊,等周泗海的車來接。
站定腳跟一看,胡同口停著一輛護法車,耿湘君在車上瞪他。
今天還要繼續跟蹤?
江景天抿嘴一笑,走過去逗她道:“耿護法,我急著去一個地方給人看病,勞駕,能不能麻煩您送我一趟?”
“怎麽?”
耿湘君瞪眼道:“你還敢非法行醫?”
江景天笑了,摸出一份證件,說道:“我有行醫資格證,您要不要檢查一下?”
“你給我滾!”
耿湘君怒吼一聲,開車就走。
精神病證!房產證!行醫資格證!……證證證!
江景天,你有完沒完?
是不是不把我氣死不算完?
耿湘君恨不能離他十萬八千裏,再不願看見他!
……等等!
猛地踩下刹車,耿湘君在觀後鏡裏看著江景天,一口銀牙差點沒咬碎。
光顧著生氣了,差點沒上這小子的當!
他是故意把我氣跑,免得我跟蹤吧?
吱——
一輛勞斯萊斯幻影風馳電掣而來,停在了江景天身邊。
車上跳下來一個中年人,殷勤的幫江景天開了車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