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發代首。
一縷秀發被割斷。
也讓楚淵整個人看起來，顯得有些狼狽。
“師父不喜歡，摔了也好。”
楚淵輕聲說道。
“好小子，無故加之而不怒啊！”
趙乾武不由笑著讚歎一聲。
可是，趙乾武年歲不小，閱人無數。
他知道。
越是像楚淵這般性格的人，那便越是危險。
有些人，喜怒無常，心情浮於表麵。
如此之人，反而是更容易令人明白其內心。
“師父……”
楚淵輕聲開口。
似乎還想要勸阻自家師父。
師徒對決。
他實在不想這種局麵發生。
但趙乾武顯然不會給楚淵這種機會。
腳步輕輕一點。
整個人如同利箭一般，疾馳而出。
雙拳虎虎生風，化出殘影，直取楚淵命門。
楚淵看師父動手，也不曾言語。
就在趙乾武距離他麵前的一瞬間。
楚淵內勁橫推。
結合自身氣血。
一股子紅色的紅色氳氣，虛幻湧出體外。
這是楚淵多年苦修，而後結合陳書賜予的兩枚屍核，最新領悟之法。
趙乾武一拳轟在紅色氳氣之上。
這足以開碑斷石的一擊。
落在這薄薄的氳氣上，卻橫豎推進不了分毫。
反而是一股大力傳來。
趙乾武感覺整個手臂，都是酥酥麻麻之感。
“你！”
趙乾武大驚失色。
感覺自己的三觀都為之一顫。
楚淵的實力，他自然是知曉的。
天賦高絕，天資縱橫。
算是古武之中，百年難得一見的天才。
當然，這也是因為趙乾武沒有見過陳書。
陳書，已經不能用古武天才來形容了。
這完完全全，就是一個變態。
當年，趙乾武對楚淵出手。
楚淵實力雖然極為不錯。
但真正的古武，講究的是沉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