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的一位心理学家鲍理斯,坚信婴幼儿阶段的大脑最有利于学习,并且反对一切与认知学习无关的兴趣活动,认为孩子没有必要进行游戏和对自然的探索。1898年,他的儿子威廉一出生就成为父亲的实验品。
鲍理斯教2岁的威廉阅读和拼写;威廉3岁能在打字机上连贯地打出英语和法语;5岁能计算历法;6岁上学,半年时间内修完7年的课程;10岁能讲6种语言;11岁时在哈佛大学给数学教授和研究生们做过一场专题报告,当时一位著名的数学教授预言他将成为一名世界级数学家;15岁作为数学主修生以最优异的成绩从哈佛大学毕业。
但在研究生院学习一年后,他对数学再无兴趣,转入法律学院又很快失去兴趣。他选择了办事员的工作,无需思考、不必担责任、也不用与人有很多交往;他的行为举止很像一个孤独症患者;房东说他“老是带着一种辛酸的表情”。威廉痛恨他的父亲,恨他逼迫自己学习、剥夺了他的情感营养。他说:“我一看见数学就浑身不自在,像生病一样。”46岁时,威廉因脑溢血孤独地离开了这个世界。
这个极端的案例其实并不陌生,从宋代王安石的《伤仲永》,到现代大学里的“少年班”,我们这个自古就以“勤学”“好学”为最高教育目标和人格优势的国家,学习是贯穿所有人童年和青少年时期的全部内容。
没有父母会说,我才不希望孩子学习好呢!只是,有几个父母会很自豪地说,我的孩子热爱学习?
我们从小被教育要“爱学习”,但我们总是忽略,“爱学习”的前提是什么?是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