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能避免被奪去生命的話,至少希望她去往那個世界時,不會感受到被淩辱的恐怖和痛苦。
“那麽,有沒有與嫌犯有關的線索呢?”
“沒有。”緒方簡短地回答道。
發現屍體後,警方對周圍進行了仔細的搜索,但在現階段,沒有找到愛裏菜穿著的衣服和與事件有關的遺物。
“在剛才的會議上,關於在現場附近沒有發現愛裏菜的衣服的原因,提出了三種可能性。第一,嫌犯為了不讓人知道愛裏菜的身份,沒有留下有關聯的衣服。第二,嫌犯為了不留下自己的體毛和汗液等證據,銷毀了衣服。第三,嫌犯有收集癖,還保留著愛裏菜的衣物。”
“前兩個是不合理的。”神場喃喃自語,緒方也同意。
“在會議上也提出了同樣的意見。第一,無論怎樣隱藏衣服,隻要發現屍體,就能馬上知道女孩的身份,因為警察已經公布了愛裏菜的臉部照片,並在公開尋找她。第二,嫌犯在愛裏菜的體內留下了作為有力證據的體液。比起自己的體毛和汗液等,這是更有力的線索。”
這樣一來,嫌犯的範圍就會縮小,是有收集癖的異常戀童癖患者犯下的罪行。
在這類案件中,嫌犯大多有因猥褻兒童等而被警察逮捕的前科,有可能會在地區的變態和可疑者名單上。
如果殺害愛裏菜的嫌犯是慣犯的話,應該馬上就會浮出水麵。逮捕不會花很長時間吧。神場這樣想著。同時,另一個自己也在訴說,事件並不像腦子裏想的那麽簡單。
“事件是活著的。”
神場的耳畔,突然響起了今藤的聲音。
今藤隆司是神場在夜長瀨駐在所工作結束後,從管轄分局的交通課到刑事課赴任時的主任。
盡管離退休還有三年的時間,但級別隻是巡查長,原因是他高中畢業就參加工作了,不是精英,再加上他信奉“現場主義”,對管理職位不感興趣,也不想參加晉升考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