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我上次拜訪林凱旋,已經過去一個月了。
雖然我沒有再見到他,但我知道他過得很煎熬。
而我,何嚐不是呢!
我將所有希望全部押在這個新聞上了,我必須依靠它重拾往日輝煌。
我感覺,這一切都是上天的安排。
我遇到那個初中男生,給了他五百塊,他對我說出了這個關鍵線索,還給了我一枚胸牌,胸牌上麵有編號。
經過調查,我確定那是一家私企的工牌,工牌主人竟是我的初中同學林凱旋。
那一刻,一個恐怖猜想在我的腦海裏形成。
當年活埋田海的人不是馮奇,不是圓規兄弟,而是田海的好朋友林凱旋。
這麽多年過去了,每年,他都會去當年活埋田海的地方。
我想,他是確認田海是否被發現。
這個猜想太震撼了。
但是,這個工牌並不能直接指證他,我需要更多證據。
我更想知道,他活埋好友的動機。
我幻想著讀者們看到這則新聞時候的震撼,就感到了莫名的快意。
我知道林凱旋敏感多疑,在我找到他後,他肯定明白我的來意,這是計劃的第一步,接下來我暗中聯係了他的妻子冬瀾,一個普通的家庭主婦。
冬瀾的臉上有瘀傷,我知道林凱旋已經失控了。
我清楚記得當我說出她丈夫可能是活埋好友的凶手時,她護夫心切:“你胡說,凱旋他是好人,不可能是凶手。”
我耐心將事情經過和掌握的證據告訴了她,她聽了還是不能相信。
我解釋道:“我們是初中同學,如果沒有重要證據,我怎麽可能懷疑他,你沒有感覺奇怪嗎,為什麽我找到他之後,他就像變了一個人,你不會感覺恐懼嗎,睡在身邊的丈夫是一個殺人犯,你不會感覺愧疚嗎,那個孩子無聲無息被活埋了,凶手卻逍遙法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