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亮笑盈盈地說:“你沒有感覺這種遊戲很無聊嗎,你根本不會讓我徹底屈服!”
我沒想到他竟然對我說這些,還是那種滿不在乎的樣子,毛弟、大鵬還有其他看熱鬧的同學都愣了。
孔亮輕輕推開我的手,語帶挑釁地問:“想不想玩點兒刺激的?”
換做平日,我早就直接給他耳光了,現在麵對那麽多同學,我不能動手,那先會顯得我沒勇氣。
我強壓著怒氣:“什麽刺激的?”
孔亮仍舊笑著:“我們玩一個遊戲,如果你贏了,我就永遠做你的狗,如果我贏了,你就要陪我繼續玩下去。”
我追問:“說一說遊戲內容?”
孔亮說:“從現在起到期末考試,我們可以用任何方式對待對方,其他人不得參與,直至一方認輸求饒。”
我一愣:“這算什麽遊戲?”
孔亮問:“怎麽,你不敢?”
我本想拒絕,但是看熱鬧的同學們開始起哄,我不得不答應:“好吧,到時候你輸了可別後悔!”
為了保證公平,我們簽訂了一個遊戲合約,在場的同學進行見證。
那天晚上,我失眠了。
毛弟和大鵬睡著了,他們打著呼嚕,聲音很大,孔亮那裏卻很安靜。
我側眼看看躺在下鋪的孔亮,他的臉麵對著牆,我看不到他的表情,那一刻,我的耳邊忽然響起魏陽的那句話——孔亮沒你想象的那麽簡單。
我不知道,他是真睡了,還是在裝睡。
到了後半夜,我才渾渾噩噩地睡著了。次日一早,我發現孔亮不在寢室,就問毛弟和大鵬,他們也不知道他去哪了。
我在枕頭下麵發現一張字條,上麵寫著“遊戲開始了”,後麵還有一個愚蠢的笑臉。
他媽的。
我暗罵了一句。
我換好衣服就去上課了。
剛走進教室,我就發現同學們的眼神很怪異,毛弟低聲說:“老大,那個人竟然和你穿了同樣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