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到曹記酒樓三樓的那個房間時,這幾位讓我尊敬的同誌竟然還保持著我走時的姿勢。席地而坐,一動不動。也是我太粗心大意,又加上我太性急,走時卻忘記了把他們手腳上的鐐銬給卸掉。這對我來說,是一件很簡單很簡單的事情,我甚至連那些鐐銬摸也不用摸一下,連吹口氣也沒有,隻是用手在空中擺了一下,鎖在同誌們手腳上的鐐銬便自動解開。
在短時間內,他們不敢相信這一切會是真的。在他們活動手腳的時候,我說,“等你們覺得手腳活順了,就把這些衣服換上。誰適合穿哪一身就穿哪一身吧!”
終於有人開口說話了,說話的人是一個身材魁梧,氣宇軒昂的人,他說,“高隊長,以前我們可沒有聽說你會法術呀?你是啥時候學的呀?”
他們竟然還有人認識高勇青,是他一個人呢?還是大家都認識呢?有胡曉雪告訴過的話,我也不敢耽擱時間,便對他們說,“也許你們都是我的領導,在此也不便說話,你們盡快把衣服換好,我下去告訴老板,讓他把酒席擺好,你們盡管吃,不要等我。但是,吃過以後千萬不能走,要等我回來。好了,我現在還有事,你們就慢慢享用吧!”
他們的心裏存在了太多的疑慮,我又沒時間給他們解釋。隻好先到樓下,找到老板,對他說,你這個老板是咋當的啊?我們已經上樓好長時間了,你也不給我們往上送菜,幹脆我再點一遍吧!省得你給忘記了。
我又點了一遍菜,都是雞鴨魚肉之類的,當然離不了好酒啦。我說,隻要你們侍候得好,我多加賞錢。學著日本人的腔調說,“金票大大的!”
老板竟然漢奸似的對我點頭哈腰起來,並說著,“哈依,哈依!”
說罷,我便轉身上樓。到二樓,也沒有什麽人,我便一隱身,從窗口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