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幾個人一同到步梯那兒,這個地方確實很少有人來到。在轉台上,一個說:“在這兒也說不清,我們幹脆一起上公安機關去,他們會澄清事實的。”
另一個拉著這一個說,“好啊,總有能分清真假的地方的,我們現在就走。”
一個說,“你認為我真的會去嗎?到那兒以後,我們誰也沒了自由,不調查你個一年半載算是好的。作為真的江淩淩,我怕有些有險惡用心的集團,會再複製出一個我來,到那時,就更亂了。”
另一個說,“你再巧舌如簧,也把假的說不成真的。”
我打斷了她的話,說:“誰也不要再爭執了,現在,隻有我說了算。我看,我們還是私下解決為好。我用法術的方法把你們送到銀光賓館,到哪兒,咱們慢慢的說。總能有個水落石出的。”
一個說:“那不行,要去,就上國貿大廈。”
另外一個說,“我隨便,是真的,到哪兒都是真的。”
我心想,我一施用法術,就由不得你們了。我對國貿大廈那地方深惡痛絕,我堅決不去,一定要把她們帶到銀光賓館去。於是,我便說,“好好好,咱們開始走吧!”
我先把樓梯邊的窗戶打開,我們幾個隱身之後,我便帶著她倆飛了出去。在空中的位置不比在地麵上,辨認了一陣後,終於找到了銀光賓館,我就把她倆一直帶到3911房間。
我自顧自地斟了解一杯綠茶,悠閑地往沙發上一坐,準備好好欣賞欣賞這兩個叨架的母雞,是怎麽把對方叨敗的。
她倆誰也不說一句話,但都怒視著對方。仿佛幾輩子的仇人突然見麵了一樣。
實際上,鑒別真假的方法很簡單,隻要她倆都把上衣脫掉,孰真孰假馬上就明白了。但我們講究的是文明和尊嚴,這樣一來,那還算什麽?再者說,如果那樣作了,真正的江淩淩的這一秘密肯定就泄露出去了。以後若萬一再有個什麽複製品,那就難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