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兒不愧是一個行動派的人物啊!我們說好了上宇泰醫院去探訪,我說應該給江淩淩打聲招呼,她卻說,如果我們現在就去找她吧,淨瞎耽誤功夫,不如來個先斬後奏,反正我們作的是正當的事情,早晚對她們說都無可厚非。雪兒說,我們現在馬上行動起來吧!但我卻擔心她的身體。她說她已經恢複了,請我不要多慮。
我們便隱身出了市康複中心,外邊,天剛剛放亮。
大早上,宇泰醫院靜悄悄的,隻有幾個保潔人員在清理地麵。到十八樓,我們進入解剖男屍的房間,奇怪的是,那些男屍已經全部轉移了。我想,解鈴還需係鈴人。既然是那個叫鮑威爾的醫生解剖的屍體,他一定明白那些屍體的去向。但是,這個時候,上哪兒去找他呢?且不說醫院這麽大,現在這個時候,都還沒有上班,去問誰呢?雪兒也為此愁悵不已。
我忽然想起來,我和江淩淩是從地下三層把雪兒給救出來的。我們不如到地下三層去看看,也許能找到一些答案。
地下三層所有的門都緊閉著,長長的走廊裏連個保潔人員都沒有。憑著我的記憶,和雪兒一起,找到了他們對雪兒進行實驗的那個房間。雖然外邊也上了鎖,但這對我們來說卻形同虛設。不用開鎖,我和雪兒就順利地進入到房間中。
兩個玻璃罩子下邊,分別躺著兩個赤身**的男人,有許多電線、管子之類的東西從外部連接到這兩個人的身上。我和雪兒仔細地看這些電線和管子,有輸液管,另一個好像是輸血管,因為那裏邊的**是紅色的,特像血液。電線連接到外邊的好幾台儀器上,好像有檢查心律的,有檢測血液循環的,還有輸氧氣的。另外的就是心電圖、腦電圖之類。如此看來,裏邊的人還沒有死,隻是處於昏迷狀態。
正在我逐個研究這些儀器的時候,雪兒碰了碰我,回頭一看,雪兒已經從一個不太高的櫃子中,找到兩本病曆似的東西。她自己拿了一本,又遞給我一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