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雪兒走過去,我朝任曉群的屁股上狠踹了一腳,他虛張聲勢地捂住屁股“哎喲”著。“我……”剛說了一個字,他好像突然想到了什麽,連忙把雙手從屁股上移開,去捂自己的嘴巴。
我又在他的屁股上踹了一腳,這一下他終於明白了,哀求道:“大神,你就饒了我吧!饒了我吧!我所犯的罪過,我都毫不隱瞞地對你說,求你在我說完後放了我。”
為了不引起人們的注意,我們讓任曉群隱身後,和我們一同進入到探測器中。一進去,就馬上讓他現身。這樣,他就不會看到我們。我和雪兒在那柔軟的椅子上慵懶地坐了下來。我對任曉群說,“小子,你老老實實地給我蹲在那兒別動,我實話對你說,在這個城市中,你是第一個進入這架探測器的人。這是你的幸運,但也是你的悲哀。從現在開始,我問一句,你說一句。你若說半句謊話,我可不拔你的舌頭,但我會讓你在五分鍾之內化成一灘臭水,然後流進汙水管。你認為我能作到嗎?”
任曉群已經嚇哭了,他說:“大神,那你就快點問吧!”
“你先說說,剛才和那女孩兒是咋回事兒?”
“我們認識的還不到十天,剛開始,她問我是幹什麽的,我說是影視公司的星探。如果她和我成為朋友的話,不但能掙到很多錢,而且還有成為明星的可能。但她發現我並不是我所說的那種工作,而是每天東遊西逛,無所事事。她便不高興了,說我是在騙她。可我,真的很喜歡她呀!”
雪兒說:“你有資格喜歡她嗎?你憑什麽?就憑你的不務正業?”
突然出現一個女子的聲音,任曉群嚇得顫抖起來。已經蹲不穩了,隻好一隻手扶住探測器的地板。
我厲聲說:“告訴我,這架探測器已經在這廣場上停多長時間了?”
“十五天,不不,是十五天零十個小時。因為我每天都要到宇泰醫院去領500塊錢的勞務費。以前我對你說過的,他們每天讓我拍一張這架飛碟的照片,隻要拿去照片,就有人給我500塊錢。不過,必需是每天的21: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