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雪兒一起,輕車熟路地又回到首爾那家三星級大酒店的1212房間。這裏邊還沒有入住新的客人。打開儲衣櫃的門,卻讓我大吃一驚。怎麽會是人去櫃空?那個刺客上哪兒去了?他不會蘇醒得這麽快吧?這才過去了不足五個小時啊!
雪兒自言自語地說:“人呢?”
我知道,她隻是無意說出來的,但我聽了之後,心裏可不好受。她的話語裏確實包含了責怪的成份。
我隻得對雪兒說:“雪兒,這真的不怪我。當時,我是把他控製在二十四小時內才會醒來的。”
雪兒說:“霍哥,你太敏感了吧?這麽快那人就失蹤了,這裏邊肯定有原因。是不是他的同黨把他救走了?”
我毫無主見地說:“這可怎麽辦呢?”
雪兒就是雪兒,她遇事和我就是不一樣,不急不躁,冷靜沉著。她說,“進這房間時是洪雅姝你們倆,你們倆又從這房間內失蹤,那隻好解鈴還需係鈴人了。我有辦法了!咱們到樓外邊去。”
在雪兒的授意下,我們兩個又變成了鮑威爾和洪雅姝,親密的手挽手走出了房間。在電梯間乘上電梯,下到一樓,又親親熱熱地走出大樓。雪兒挽著我的胳膊,我們親密得像是一對年輕的情侶。漫無目的地在樓下的小廣場上散步。而廣場那邊,就是車水馬龍的大道。
俗話說,紮鋸就有末。意思是一開始拉鋸,木屑就會出現。而我和雪兒一出現,沒多久,接我進駐這座酒店的那個韓國人,氣喘籲籲地跑過來,還未到我們近前,他便說,“鮑威爾先生,你和夫人上哪兒去了?讓我好找啊!我還以為你們又上機場去了呢!可是,你們所乘的那架航班,到晚上才起飛的呀!你們怎麽能去得那麽早呢?鮑威爾先生,我們還上樓吧!”
這家夥肯定是在撒謊,如果他沒有進過1212房間,他怎麽知道我們走了?那麽,那個殺手的失蹤,一定和這個韓國人有關。但我裝作什麽也不知道,征詢地問雪兒,“夫人,你看我們是不是該回房間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