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凌剑看了一眼手机——1月22日傍晚6点。
等了一下午,顾月飞的技侦部门仍旧没有反馈最新情况。刘振、白长春、叶凌涛还有其他刑警都各自回家了。临行前,他对哥哥说:“那个徐忠辉,他曾经是坐在你现在这个位子上的吧。”
“是的,前北城鼓楼公安分局刑警大队队长,后借调到东城分局继续任队长职务。直至退休。”
“当年的那起碎尸案和现在的案子,真的有联系吗?”
“其实我也不知道。不过确实有很多相似之处,说它是巧合吧,未免太巧了。说它不是巧合吧,目前也没有决定性的证据表明两起案件之间存在关联。”
“好吧,我回家了,明天见,哥。”
“明天见。”
此时叶凌剑已经坐进了他的奥迪Q5L,这是一辆庞大的SUV。叶凌剑打火,车子启动,他一个左打轮,车子驶出了鼓楼分局。
行驶在不久之前才刚下过雨雪的北城街道上,叶凌剑时刻注意着前方和四周的动向,因为泥泞的道路使车子容易打滑,不好开。就在一个转弯之后,叶凌剑感觉有些不对劲儿。似乎从鼓楼分局出来以后,一直有一辆摩托车在跟着他。他从后视镜看到那人戴着头盔,黑色的面罩,分不清人的长相。那辆摩托车一直与叶凌剑的SUV保持着一定距离,始终不超越他,却一直紧跟其后。叶凌剑凭借多年当刑警的本能认为事情不对头,于是他没有往家的方向开。而是带着跟踪者绕了一大圈,准备再次回到鼓楼分局。他想在鼓楼分局的门口截住此人。
可是,他的计划落空了。
就在他进入亚运南里,驶入快速路的时候,意外的堵车情况发生了。堵车的原因是前方发生了追尾事故,导致后面的车子堵塞。叶凌剑的车就在其中。而摩托车手驾驶的摩托车穿梭自如。当叶凌剑四下张望寻找跟踪者时,他一个扭头,发现戴头盔的跟踪者就在他的眼前。那人对着叶凌剑猛踹一脚,叶凌剑被踹倒在快速路的地上。然后他看见摩托车男子拿出一个小药瓶和一块白布,他从药瓶中倒入一些**进入白布,然后捂住叶凌剑的嘴。叶凌剑本想挣扎,可是瞬间便失去了意识。
……
当叶凌剑醒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全身被绑在了一个十字架上。他的神情恍惚,似乎乙醚的药劲还在持续。他打量四周,发现这是一间地牢。在他的正前方是一扇铁栅栏门,中间摆着一个木桌子,上面有吃剩的花生米和泡面。叶凌剑试图挣脱束缚,可是绳子捆绑得结结实实,使他根本挣脱不开。他大喊了一声:“你是谁?出来!”
没有人答话,地牢里只有叶凌剑的声音在回**。
叶凌剑看了一眼自己的下半身,突然,他发现自己的衣服全都不见了。此刻的他,正赤身**!叶凌剑有些慌乱,那个人……他到底……想干什么……
咣当、咣当、咣当,沉重的脚步声响了起来,似乎是从地牢的左边传来的。不一会儿,一个戴着白色口罩,手拿一个提包的男人走了过来。他隔着铁门看了看被捆绑在十字架上的叶凌剑,然后用钥匙打开铁门。他走了进去,站在叶凌剑的正前方。他没有摘下口罩,但是他把提包放在了木桌子上。
打开提包的那一瞬间,叶凌剑几乎快要窒息。因为他看到了菜刀、大大小小的手术刀、锯齿刀、美术刀、水果刀、手工剪刀还有最让人胆寒的——战术刀。
“你……你要干什么?”叶凌剑的嗓音似乎变了调,他颤抖着双唇问道。恐惧已经席卷了他的全身。
叶凌剑看到了口罩背后的那张脸在动,那个男人似乎是在笑。他感到无比的害怕。
口罩男人放下打开的提包,他作出了一个手势,那意思好像是在说“请等一会儿”。然后他便离开了,再次关上了铁门,锁好。
片刻,男人又回来了,这次,他的手上多了一个三角支架的摄录机。他将摄录机摆在正好能拍摄到叶凌剑的位置上,然后打开了录制的按钮。摄录机开始工作。画面是彩色的,正在逐帧的录制。
男人拿起一把不算太大的小手术刀,他走向叶凌剑。然后站在他的正对面。然后忽然他转过身,面对着摄录机。几秒后,一个低沉沙哑的嗓音从口罩里传了出来:“你好,北城的公安刑警们。我是碎尸狂魔J先生。你们把我的视频删了,你们以为这样就能让我罢手吗?还是说,你们就这点能耐了?现在,我抓住了你们的一个刑警。而我正在录制视频,我要录下杀死他的整个过程。想知道我会怎么杀死他吗?啊哈哈哈哈哈。先给他的胸腔和腹部之间竖着开一个口子,然后把他的肠子生扯出来。怎么样?血腥吧?刺激吧?你们不是拿我不当回事吗?记住,这是对你们藐视我的行为而付出的代价!”
“现在,看好了,我们开始!”
说完,口罩男人用手术刀逼近被绑在十字架上的叶凌剑。叶凌剑大声骂道:“操你妈狗娘养的变态魔鬼!你这天杀的碎尸恶魔!操你妈!啊……啊……好疼……”
手术刀从胸部一直竖着切到腹部,叶凌剑被开膛剖肚了。鲜血哗哗哗地直流,口罩男子戴上白色的手套,他的手伸进叶凌剑的肚子里。然后似乎摸到了什么东西。而此时的叶凌剑还有一丝气息,他似乎是在说:“疼……疼死我了。”而叶凌剑居然还没有死,他的惨烈的叫声响彻这间罪恶的囚室。他的肚子已经被掏空了,鲜血和黑血呼呼呼地往外流。一把锋利的战术刀横在了叶凌剑的脖子上,飞快的一抹,叶凌剑的脖子喷射出鲜血,足有10米。他本能地想去用双手护住自己的喉咙,但是双手被牢牢捆住,下半身已经被掏空。几十秒后,他垂下了头,死了。
然而,口罩男子并没有关闭摄录机。而是拿来了一个电磁炉,他把一口锅放在上面,然后又拿出一袋火锅底料,挤了进去。等水沸腾之后,他把内脏和小肠放了进去!涮了几分钟蘸了蘸调料,然后津津有味地吃起来。
直到全部吃完,他才缓缓走向摄录机,停止摄录,然后关掉了它。他将摄录机的视频拷贝到U盘上,然后发布在各大违规网站上,都是一些见不得光的网站。然后他关掉笔记本电脑,收拾了一下这间充满血腥气味的地牢,迈步走向了通往人世间的大门。
对于他来说,那才是“人”该待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