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芝娘乍一看見她兄弟還有點意外,再一看閨女兒子都跟著就明白了。
你咋回事啊?磚頭舅說。
咋回事啥啊?俺倆啥事都沒有!靈芝娘說。
你光說沒有,平白無故的誰會賠你錢啊?
那不是狗跟頭逼著人家的嗎?靈芝娘憤憤地說,一個是兄弟一個是哥,都不知道安的是啥心。
還能是啥心?還不是為了你好?
叫屎盆子往我頭上扣,還是好我的啊?
咋往你頭上扣屎盆子了?
我就叫他幫我拾掇個燈泡,別的啥事都沒有,咋就該叫人家賠錢、寫悔過書啊?
那要啥事都沒有,他會寫、會賠錢嗎?
那是他逼著人家的啊!人家不幹硬逼著人家,還打人家,這是幹啥的啊?活土匪啊!
要是沒事沒錯的,他會逼他嗎?他會認嗎?
您姐是啥樣的人你還不知道嗎?
這……
明對您說,靈芝娘威嚴地掃了掃她兄弟、她閨女、她兒子,硬聲硬氣地說,不叫錢還給人家王老實就是不中,除非我死了!又不是沒死過,大不了再死一回唄!
磚頭舅、磚頭、靈芝見靈芝娘說得堅決,一下像霜打的茄子一樣不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