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安將頭放到洛聲聲肩上:“可以忍一下嗎?”
許安感到洛聲聲身體更燙了,隻有細聲呢喃傳來:“嗯。”
洛聲聲哪兒還有心思學射箭,倒是許安真的在射箭。
不過他也是心思雜亂。
不同於陸碧池和楚柔的身體,那種屬於未被開發的身體是一切都無可比擬的。
就像是哥倫布發現新大陸,那本不屬於你,但是馬上要屬於你,每一個地點都那麽得另人好奇。
許安又故技重施向外麵的人射起了箭。
每一次弩箭的射出,洛聲聲都能感覺身後傳來的擊力。
每一次後坐力,許安都能感受到有海浪傳來陣陣洶湧的波濤。
眾所周知,海浪是由於力的作用產生的,在力的作用下一會兒翻湧起浪花,一會兒又緩緩平息。
尤其是在真空的狀態下,沒有摩擦力存在,隻要給予其他的作用力,海浪的潮起潮落就會變得更加誇張!
許安覺得自己學到了有意思的知識。
弩箭越射越多。
然而洛聲聲越來越難熬,許安也越來越難熬了。
外麵的刀疤也很難熬,尤其是許安心猿意馬後準度反而高了很多。
刀疤身上大大小小插著十幾個弩箭,拔都拔不過來了,活脫脫像個刺蝟。
而且他感覺自己出現幻覺了,本來一開始好像看見的是一個男人,然而之後就變成一個女人坐在男人懷裏。
關鍵是這些幻覺都是一閃而過,疼痛產生,再看向麵前居然還是這堵牆。
媽的,感覺自己見鬼了。
刀疤忍著疼,滿臉疑惑:“不會是平常擼多了,導致出現幻覺了吧。”
黑皮看刀疤好像隻是在門口幹叫,於是湊了上來:“刀疤,我們,臥槽,你這是怎麽了?”
刀疤正麵插著十幾個弩箭,地上還散落著一些。
刀疤悶聲道:“我好像看見幻覺了,我看到一個男的抱著一個女的在向我射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