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的心思?”
玉蘭水靈靈的大眼睛眨了眨,回想早上發生的點點滴滴,白皙的鵝蛋臉,悄然變得粉霞升騰。
春花嫵媚的眼眸掃了她一眼,沒好氣的輕哼,“瞧你臉紅的那樣,還說和大寶兄弟是清白的?”
“姐姐別胡說,早上……”
玉蘭生怕被誤解,紅著臉一五一十把早上發生的事說了。
春花摸了摸身後摔傷的位置,吃吃笑道:“真希望早上那條蛇咬的是我啊——”
“呃……”
玉蘭無語的看著春花姐,不知道為什麽,芳心深處竟然隱約有些認同。
洪家在木瓜村行醫幾十年,從來不收村民藥錢,村民經常送飯菜、自家種的蔬菜和采摘的山野貨當藥費,洪大寶習以為常也沒客氣,掀開兩個竹籃的布,拿起蔥油餅咬了口,咕嘟嘟喝了幾口鯽魚湯,捧起粗瓷大碗,唏哩呼嚕把仙茅枸杞燉牛肉往嘴裏塞。
玉蘭推開門,看他蹲在地上狼吞虎咽,不由想起剛過世的鐵柱,依稀也是這麽吃飯,眼睛微微泛紅。
春花看她呆呆的站在門口,揶揄的笑道:“別瞅了妹子,再瞅陷眼睛裏拔不出來了——”
“花姐的藥已經敷完,我先回去了大寶兄弟,碗筷等明天送衣服過來再取。”
玉蘭低著頭,快步走出小院。
洪大寶也沒多想,悶頭把飯菜都一掃而空,站起來愜意的拍了拍肚子。
春花風情萬種的笑了,“嫂子天天給你做飯吃好不?”
迎上她要吃人的眼神,洪大寶有些慌了神,“嫂子摔傷需要靜養,做飯什麽的就不必了。”
看他一點都不上道,春花眼珠骨碌一轉,“既然兄弟嫌棄嫂嫂,我也不沒什麽話說,現在藥也敷完了,下地走不方便,背我回去總行吧?”
“沒問題——”
洪大寶爽快的答應了,回屋取了一個床單像披風似的掛在背後,走到春花嫂身前蹲下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