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給我上去兩個!”
劉澎湃小弟說著,直接把刀架在牆頭上,重重地拍打。
轉眼玻璃屋頂上又多了兩人。
此時屋內的小崔見識過剛才的場麵後,攥著的拳頭才慢慢鬆開,在衣服上蹭著手心裏的汗水。
在他不注意的時間,徐巒不知所蹤。
六人再次舉起杠鈴,顫抖的手臂如同篩糠,遲遲不敢落下。
“我來幫你們吧!”
一個清脆的聲音傳出。
六人順著聲音看去,說話的人竟是徐巒。
他站在書房的窗前,窗戶已被他打開。
雙手做著拉弓的動作。
臉上卻是溫暖、和煦的笑容。
像是鄰家大男孩一般的笑容。
嘴裏卻吐出令人寒徹心扉的話語:“去死吧”。
“哄——”
玻璃屋頂上的六人像是氣球一般被彈飛出去,身體像是斷了線的風箏一般落到樓下。
與先前的幾人碰了麵。
飛出的杠鈴直接砸進對麵鄰居家的平台,把矮牆直接砸穿。
倒下的矮牆砸中數人,此時正在殘破的磚頭裏哀嚎。
劉澎湃拿刀的小弟用別人身體當盾牌擋住衝擊波,倒是一點事沒有地躲進屋內。
此時徐巒才認出小弟正是被劉澎湃叫做小胡的人。
他再次搭弓,瞄準對麵的窗口,等著他再次露頭。
也許是感受到了深刻的恐懼,他的腦袋再也沒有出現在平台之上。
至於他留下的那些草包們,殺不死的早晚得死。
要不死於劉澎湃之手,要不死於饑餓。
徐巒也懶得費那個功夫。
他打著哈欠走出工具間,迎麵被劉明碩大的身體撞了一個跟頭。
劉明揉著雙眼,眼神裏盡是慌張,“怎麽了?巒子,剛才那麽大聲音!”
“隔壁煤氣罐爆了。”徐巒開了個玩笑,繼續回屋睡覺。
劉明摸著腦袋,滿臉不解,“煤氣罐爆炸?這麽大的動靜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