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慌慌張張來敲嚴正祥的房門,嚴正祥也聽見了這巨大的聲響,不用猜也知道是徐海星他們來找他們算賬了。
“他們幾個人啊?”
嚴正祥一邊穿衣服一邊問。
“就一個。”
門外的弟子回答。
嚴正祥冷笑一聲,穿戴整齊,不屑道:“就一個,你們慌什麽?你們一起上,把他捉來便是!”
徐海星踢開了山門並沒有著急往裏麵進,而是等著丹心門的弟子們主動來找他,果不其然,徐海星在山門前耐心地欣賞著前殿裏的壁畫,就聽見後院傳來一陣陣喊殺聲,一群穿戴不整齊的道士一個個拿著各種法器武器,擋住了徐海星的去路。
徐海星不解釋,眼前這些魚鱉蝦蟹他也不放在眼裏,一跺腳,身上一道綠光,現出金身法相,唰的一聲,這些道士就被衝擊的滿眼全是綠光,什麽都看不見的,被徐海星浩**的威壓給震懾的呆若木雞,要麽呆立當場,要麽直接飛了出去,趴在了地上,被嚇的連滾帶爬。
丹心門的這些門人,連和徐海星交手的勇氣都沒有,徐海星踩著十幾個人的身體,走進了中殿。
“站住!丹心門豈能容你來撒野,別以為我門中無人!”
徐海星正準備往最後麵走去,殿內突然跳出來一個老頭,一身道袍,高發髻,鶴發童顏,仙風道骨,手上拿著拂塵、法劍,腰間別著八卦鏡和鈴鐺,擋住了徐海星的去路。
“丹心門蔣高學,來者何人?”
蔣高學七八十歲,很講究打架的規矩,動手之前首先進行自我介紹。
“雲棲山徐海星。”
徐海星對於這些努力修行幾十年的人還是很尊敬的,如今天地大變,靈氣潰散,世俗**越來越多,能夠堅持道心,一心修行的人如同鳳毛麟角,少之又少。
“看戟!”
徐海星以為,蔣高學應該用拂塵法劍來和自己動手,但是沒有想到,隻見他一聲大喝,直接扔掉了手裏的法劍和拂塵,並且金光一閃,一隻粗大的戟如同雷電一般,刺向了徐海星的腦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