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家……到!”
聲音落入眾人的耳朵裏,紛紛不約而同的望向那條登峰的階梯盡頭。
目光之中。
任家一眾,為首的既不是家主任重,也不是供奉的煉體大成陳叔。
竟然是一個年紀輕輕的陌生身影,那張帥氣的顏值在陽光下顯得人畜無害。
而任重和任遠、陳叔隨行於左右靠後一個身位的位置,再後邊是任家一眾高層和小輩、旁係外戚們。
傅開來和江嘉賜大為意外,也有些傻眼。
這任家什麽情況?
明知沒有希望還來,也就算了。
卻將一個滿打滿算也就二十出頭的小年輕執首?
要知道,前來參加園林鬥會,那種位置不是象征著家主,就是象征著即將代表家族出場的武者啊!
兩大家主相視了一眼。
難不成……
任家不想陳叔在鬥會上有個三長兩短,就隨便找個濫竽充數的,直接擺爛了?
“妙啊!”
傅開來幸災樂禍的笑出了聲。
而預訂了未來十年祠堂祭祖權的江嘉賜,更是意氣風發的走上前,放聲大笑道:“任兄,好久不見,你這是擱哪請來了一位可抗衡先天存在的後起之秀啊?”
炫耀了自己家族有先天之境出場,又陰陽怪氣了一波任家。
話音落下。
峰頂之上哄笑四起。
“有意思,任家已經認命了,又沒有完全認命。”
“哈哈,臨死前還想象征性的蹬下腿呢。”
“已經三十年沒有神佑祠堂加持了,馬上就是四十年了。”
“還不如不來,現在完全就淪為了笑話!”
就屬嫉妒任家底蘊淩駕自己之上的那些二流家族和三流家族嘲諷的最為歡快。
換作過去可能還會有所顧及。
但是,今日過後,他們相信就算傅家和江家沒有動作,任家都會沒落到徹底跌出三大家族的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