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老爺子並未多做解釋。
後邊的眾人外加一狗,跟著他進入了神佑祠堂。
“爸,這是好事啊。”任遠伏在父親耳邊,低語說道:“等下一個十年,我們想再請到王陽先生的希望無比渺茫啊,園林鬥會的魁首,大概率還是被傅家的傅長青奪得,蘇江的氣運一共就那些,此消彼長,而最後一次的十年祭祖權,卻是落在了我們任家身上,所以取消了祭祖,大家都各憑本事,以後我們隻要不懈怠,也不用再擔心家族衰弱了。”
“你分析的對。”
任重笑了一下,道理他第一時間就反應過來了。
可是,存在了這麽久的傳統,突然被告知成為了絕唱,未免百感交集。
王陽和聽爺站在一旁。
看著祠堂的布置。
十分簡單。
神龕,香爐,這是供奉牌位的位置。
牆邊有條躺椅,是程老爺子休息的。
而門口的對聯,卻與眾不同,正常是朝外貼的,眼前的卻貼在門框內側,朝內的。
下一刻。
任重就打開了手上的金絲楠木箱。
十八塊年代感十足的牌位,還有一捆香,映入了眾人視線。
每一塊都刻著一個姓任的名字。
任重拿起香,點燃之後,便跪在了神龕前方。
拜天!
拜地!
隨後,他將香交到任遠手中,便小心翼翼的一塊塊捧起祖上牌位,擺放在了神龕上。
又拿回香,開始拜祖。
在十八拜過後,任重如釋重負的站起身。
任遠上前,又是十八拜。
過程中,王陽耐心的等待著,畢竟人家這是在祭祖,於情於理都不差這點時間了。
終於。
流程走完了。
任家父子和陳叔看向王陽。
任重指著神龕旁的小門,說道:“王陽先生,這扇門後便是通往密室的樓梯。”
“嗯,那我就先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