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印軍給遠在川省的教官打電話時,秦海重新走進了二樓的辦公室。
辦公室裏空無一人,桌椅東倒西歪,看上去比剛才更亂了。看來那個陳副部長和張力一夥臨走之前還拿這些桌椅板凳出了會氣,真是有夠無恥的。
在秦海身後,一個人悄無聲息地跟了進來,默默地站在他身後,問道:“你是什麽人?”
秦海從地上撿起一張撲克牌,轉身看著麵前的冷鋒,笑道:“我剛才不是對你們說了嗎,我叫秦海,新上任的保安部副部長。怎麽,你以為我是專門來找你的?”
冷鋒眼睛裏閃過一絲鋒芒,右手一抖,一把匕首悄無聲息地滑落到手上。
啾!
秦海隨手一甩,手中的撲克牌忽然飛速射出,直衝冷鋒而去。當真是快逾閃電,冷鋒甚至還沒有來得及揮起手中的匕首,撲克牌已經飛到了他麵前。
可是就在撲克牌即將劈中他麵門時,忽然劃過一道弧線,堪堪貼著他的鼻尖飛向了一側,深深地插進了牆壁裏。
冷鋒甚至能夠感覺到撲克牌飛過時帶起的氣流,他的鼻尖也被這股氣流刮得生疼。
一滴冷汗從他的額頭悄然流下。
他毫不懷疑,這張看似無害的撲克牌能夠在瞬間將他的腦袋削成兩瓣,比他每天都要擦拭許久的匕首還要鋒利得多。
秦海看了看冷鋒忽然蒼白許多的臉色,輕笑道:“別緊張,我不是來找你的,你以前幹過什麽我也沒興趣知道。”
說完,他扶正一把椅子,坐下後蹺起二郎腿,笑眯眯地示意冷鋒也找個地方坐下。
冷鋒像一杆標槍一樣站得筆直,對秦海的示意置若罔聞,秦海也不在意,繼續說道:“我想知道的是,你為什麽要來這裏當保安,畢竟像你這樣的人跑來當個小保安太屈才了。當然,你可以不說,不過保安部現在歸我負責,隻要你還留在公司,我就有必要弄明白這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