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歌曲進入尾聲，不少人都哭了。
就連白蘇芷都安靜地坐了下來，眼中似有淚花滾動。
張曉凡則已經握緊了拳頭，他似乎已經看穿一號麵具背後的麵容，認出了對方身份。
一曲唱罷，台下傳出雷鳴般的掌聲，沒有人歡呼，有的隻有無聲的打賞，以及深深的感動。
“再唱一首！”
“雪兒，我愛你！”
“雪兒，嫁給我吧，我給你幸福。”
台下不少男人喊著一號的化名，一個個恨不得給漂泊的雪兒一個溫暖的家。
漂泊的雪兒向眾人微微一鞠躬，表示感謝。
盛情難卻之下，她又唱了一首。
這首歌寫的是思念情郎的民謠，娓娓動人，在場眾人全都忍不住流下熱淚，甚至嚎啕大哭。
白蘇芷眼中滾動的淚花，也終於落了下來，不停抹著淚水。
這一刹那，張曉凡的思緒一下被拉回到從前，那是他跟柳雪盈在村中生活的一幕幕。
當時，他身上沒有幾個錢，兩人也因為世俗的眼光，遲遲沒法走到一起。
不過，那個時候，卻是張曉凡感覺最快樂，最幸福的一段時光。
這讓他沉浸在歌聲營造的意境裏，久久不能自拔。
直到歌聲漸停，音樂聲止，張曉凡這才從那一幕幕畫麵中回過神來。
這一次，打賞的人特別多。
到了後麵，甚至有人直接豪擲二十多萬，隻為博台上一號人兒一笑。
那是一個帶著大金鏈子的中年男人，他幾乎每晚都會來這個音樂酒吧，隻為聽漂泊的雪兒唱歌。
當然，除了欣賞對方的歌聲外，更多是被一號那絕美的身姿所吸引。
見中年男人目光火熱地看過來，漂泊的雪兒也向他回於禮貌性微笑。
此刻，聚光燈就打在台上一號的麵具之上，那一雙充滿淡淡憂傷的眼神，瞬間映入張曉凡腦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