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瑩聞言，大罵範超無恥：
“你哪隻耳朵聽到我們大呼小叫了。”
“你這分明就是打擊報複。”
不等這邊掰扯清楚，跟方航一塊過來的中年男人，卻一眼注意到了張曉凡。
當看清張曉凡的模樣，中年男人虎軀一震，瞳孔驟縮，趕忙小跑過來，畢恭畢敬向他問好：
“張，張老板好！”
看到這一幕，眾人都有些錯愕。
中年人的身份，他們基本都知道。
那可是大名鼎鼎的樂農集團副總經理衛程光。
就是他們學校的校長，見到他都要恭恭敬敬的。
可沒想到就是這樣一個有頭有臉的人物，竟然會對一個年輕人如此敬畏有加。
“你是？”張曉凡並不認識衛程光。
樂農集團這麽大，他哪有時間認識這麽多下屬。
而且對於樂農現在的發展，他也是交給楚雲曦和於晴去打理，他有空到水廠巡視就算不錯了。
對於設在市中心的公司那邊，他連大門都沒踏進去過。
衛程光擦了擦額頭冷汗，誠惶誠恐回應：
“張老板，您日理萬機，不認識我也很正常。”
“我是樂農集團這邊的副總經理衛程光。”
“副總經理？”張曉凡好像有點印象，在開會的時候，他似乎聽說過這樣一個人。
好像是從恒水集團挖過來的行銷人才。
“對了，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曾經是恒水集團的。”張曉凡看向衛程光問道：“對於那邊尊冕飲用水的情況，你應該比誰都了解吧？”
一聽到張曉凡想打聽恒水集團如今的情況，他連忙向張曉凡匯報：
“尊冕已經完全不行了，現在出貨量每個月還不到一萬瓶。”
“隨之周家的落寞，恒水集團的資金鏈斷裂，估計很快就要倒閉了。”
說到這的時候，衛程光對張曉凡就更加崇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