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張曉凡所知，所謂的丹王賀淵，乃出了名的好色，睡過的女人足有上百個。
隨之靈氣複蘇，賀淵的名聲大振，傳出的豔情就更多了。
不過，這貨喜好也奇葩，就喜歡一些上了歲數的老女人。
像麵前這個遛狗不牽繩的老女人，恐怕就是那貨的情人。
不過，無論這老女人跟賀淵什麽關係，對張曉凡來說都不值一提。
程豔芳要被氣炸了，冷冷道：
“小子，你最好清楚你在做什麽。”
“我就算是賀丹王的小三，那也不是你能招惹得起的。”
“招惹不起？”張曉凡絲毫不懼：“那我今天還非要招惹看看。”
說著，張曉凡爆發出先天氣息。
一旁匍匐著的藏獒，嚇得毛發炸立，直接夾著尾巴跑了。
都說藏獒是最忠誠的狗，但在先天強者的氣息麵前，也要撇下主人逃走。
感受到張曉凡身上的氣場，程豔芳就知道，她今天踢到鐵板了：
“那個，你到底想怎樣？”
“要麽道歉，要麽老子教你如何做人。”張曉凡淡淡表示。
程豔芳盡管內心有千般不爽，但還是用最硬的語氣，說出最軟的話：
“不就是道歉嗎，有什麽了不起的？”
說著，程豔芳麵向老婦人和小孫女，連連說了三聲對不起。
旋即，頭也不回地跑了。
“謝謝你們啊！”老婦人上前感謝。
這時候，丁博留意到老婦人穿著清潔工的衣服，詫異道：
“這個高檔小區，不是不讓環衛工人進來嗎？”
老婦人笑著道：
“我不是環衛工人，我也是這兒的住戶。”
“幹環衛的活兒，也隻是想為美化環境，盡一份微薄之力。”
聽了老婦人的話，張曉凡和丁博對她肅然起敬。
畢竟，像老婦人這樣有公德心的富人，已經不多了。
這時，林沐嫣見張曉凡兩人遲遲沒到，特意下樓找他們。